“我是从南越逃来的。”楚玥吃着大饼,有些含糊不清地开口。
听到这里,其他男子都跟着怜悯地望了眼楚玥,谁不知道南越皇帝是个草包昏君?
南越的百姓因为受不了他这种无脑般的沉重的赋税,逃到东离来的不占少数,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东离皇帝甚至还悄悄划分了一块地方给那些逃出来的人居住,使得他们对东离感恩戴德。
当然,这一切南越皇帝并不知情。
“真是可怜,生在那样一个国家。”
他们摇头叹息了一阵后,便聊起明的活动。
“你们觉得明的比武谁能拔得头筹?”
“我感觉这军营里面就没一个能打的,他们无视军纪,就算敌人来了也只能提着裤子痛哭流窜吧?”
“你声音点,被他们听见你不想活了啊?”
完,他就上前捂住了刚刚话的饶嘴。
楚玥蹲在角落边吃着大饼,边听着他们聊,眉梢微挑。
看着她快吃好后,何其还特别体贴地给她倒了杯水并递给她。
楚玥接过并对他倒了声谢。
“你们刚刚的比试是什么啊?”楚玥好奇地问道。
那些人闻言都诧异地望着她,但一想到她刚从南越逃出来,便对她解释道:“就是擂台比武,打到最后的人能赢得将军的赏识并得到赏赐当个官。”
闻言,楚玥撇了撇嘴,还有这么荒唐的比试?
“不过这个比试只是名义上好听,实际上水的很,只要你给将军送些丰厚的钱财,别比试给你放水,就连副将都能让你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