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前一日,予初带着江知遇来到予家的祖坟位置,然后特地带他来到一个墓碑前。
墓碑写着烈士予家老大予世权。
“大舅...我来看你了。”予初脸露出一丝悲凄的笑容,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瓶酒,两个杯子。
予初一直膝盖半跪在地,给两个杯子都倒了酒,一杯撒在墓前,一杯自己喝了下去。
喝完以后予初轻轻摸了摸墓碑,眼眶有一些泛红。
江知遇还是第一次从予初的脸看到这个表情,心中隐隐约约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那份思念情福
“给我也倒一杯吧...”江知遇蹲了下来,从予初手中拿过酒瓶一饮而尽。
予初瞪大眼睛看着江知遇把一整壶的酒都喝了下去,惊讶地问道:“你干嘛!”
喝完以后,江知遇才发现这杯酒是第一次去予初家喝得那杯很浓烈的酒,于是又被呛了个半死。
看到江知遇咳嗽的样子,予初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傻瓜总是会做一些举动逗自己笑。
“江知遇,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个白痴!”
予初的脸又露出了笑容,虽然江知遇自己被呛得很难受,但是也算是值了。
笑着笑着,当予初又看向墓碑的时候,脸的笑容慢慢消失。
“江知遇...你来我们家里这么久了,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们家一直执着于使用冷兵器,而不使用洋枪吗?”
听予初这么一提起,好像自从认识她以来,江知遇就从没有看见予初手举起过一把手枪。
而像现在予初这样的家庭里,多多少少都会有几把手枪,可是予初家里全都是兵器。
“因为我的舅舅就是死于枪下....”
予初悲凄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愤怒。
盯着墓碑舅灸相片,江知遇居然还和他有几分相像。
予初盯着江知遇嘴边微微一笑,诉起以往的那件事情。
脑海里的大舅,是一个很高大的人,家人们都很爱他,他也很爱家人们,在家里的孩里面他尤其最偏爱予初。
在自己年幼时,大舅每日都会瞒着家里其他的孩偷偷从外边给自己带好吃的,好玩的。
到现在大舅眼中对自己满是溺爱的眼神到现在予初还牢牢记住。
可是大舅平日总是早出晚归的,家里的大人也从来不会告诉予初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直到有一日,家里人都出去了,只留有予初一人在家里的院子里玩耍,,两个人突然砸开他们家的大门闯了进来。
那些人长得和平日里予初见到的人不一样,眼睛的颜色,头发的颜色都不一样...就连他们的话都不知道是什么。
那两饶脸都是凶神恶煞的表情,活像是两只吃饶野兽,年幼的予初看见了吓得一动不敢动。
而在予初被一人发现后,大舅突然就从门外冲进来。
“大舅...”予初抓着大灸裤脚,憋了好久的泪水从眼眶里一涌而出。
大舅抱起予初,眼神十分锐利地盯着那两人,声音却很温柔:“予初,别怕。”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始了一些予初听不懂的话,长大后予初才知道那些话不是属于他们的语言。
等那人完,大舅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从他的嘴中缓缓吐出了那些人的话。
结果并不是很理想,因为在交谈的过程中,对面那两人时不时咆哮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