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和萧南之所以没话，因为杨德昌的叙述是一口气下来的。

萧南没有提问，楚然也没有提问。

萧南等着杨德昌再出其他内容，他戛然而止。

杨德昌见警官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接着：“我一直在联系她，但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萧南看看杨德昌，突然问他：

“你的腿是……？”

“哦，我从事畜牧养殖，在后山有自己的养殖场，几前，我修理笼舍，不心山了！”

萧南问话的时候，楚然打量杨德昌的院子。

角落里都是做农活的工具，右侧还有一个院子，里面的蔬菜疏于管理，长得乱七八糟。

还有几个垒好的砖房，里面堆放着一些杂物，院子正中的房檐两侧，有几排晾衣杆，上面还有洗好正在风干的衣物。

在正房的前面还有一个开放式的类似车库的地方，里面停着一辆车，还有一个大号冰柜和洗衣机。

车库外面的院子角落里，堆放了一些粮食杆。

见楚然看完院子，萧南对杨德昌：

“我们站在院子里也不方便，不如进里面吧！”

杨德昌这才醒悟：“哦，你看我，警官快进来！”

完推开房门，将萧南和楚然请进屋内。

楚然坐下的时候，听萧南问杨德昌：

“我们开车过来，用时差不多两个时，隋丽是做什么工作？”

杨德昌：“销售培训讲师！”

“公司在什么地方？”

“大北市宝安区！”

“隋丽每日这样往返于市内？”

“哦，不是的，她并不需要每日都上班，有讲课项目她才离开家！”

“是什么销售呢？”

“一种化工材料，主要用于家庭清洁，是环保材料，所以销售人员需要内部培训！”

“我见车库有车，那么隋丽当日离开是怎么走的呢？”

“哦，打车。”

“那么她去哪里你不清楚吗？”

“是的，我没有问！”

“你们夫妻感情如何？”

“还好！”

“那么隋丽离开十时间，你们都没有打电话或者信息联系吗？”

杨德昌对这个问题很疑迟，最终还是实话：“其实她走之前，我们吵过架，所以中途没联系！”

这……

“为了什么？”萧南眉头一皱，压抑着怒火，无缘由地，萧南对杨德昌态度和言辞充满疑问和不满。

楚然见萧南提高声调，再仔细打量杨德昌，他刚才看起来很邋遢，可能与穿的衣服有关。

一身灰色穿旧的制服，上面全是污渍，手指甲里有污垢，一双鞋看起来也是穿了好久，鞋面有破损，鞋跟一高一低。

面色黝黑，但是眼神阴冷，甚至可以，看饶时候目光非常直接，让人不舒服。

杨德昌见萧南抬高了声调，反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