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乔晚的声音,满头是汗的医生抬起头,望了眼病房门口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礼貌回话:“这有玻璃渣断在里面,必须戳破才能拿出来。”
乔晚又看了眼傅行止的手,心里怪难受的:“以后会有后遗症吗?”
“这个不好说。”医生遗憾的蹙眉:“可能反应会比较迟钝,不过还是要看后期治疗效果……”
乔晚心里更难受了……
她刚才还开玩笑骂他变残废,现在她收回那些玩笑话。
她不想让傅行止因为她废掉一只手。
医生还跟乔晚叽叽喳喳,傅行止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桌子发出剧烈声响。
“别废话!”
医生吓得不轻,赶紧扶了扶眼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么。
一个小时后。
傅行止掌心里的碎玻璃基本取出来,可因为伤得太厉害,左手全部被包扎起来。
乔晚站在他身旁,时不时看他一眼,轻声提醒:“医生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不能碰水,不能用力,饮食上也要注意。
“没有!”傅行止低头,淡淡勾唇:“担心我了?”
乔晚垂着眸,睫毛浓密,巴掌大的脸上多了一丝异样情绪:“我只是不想欠你的!”
“不想欠我的?”傅行止似笑非笑,另只手捏着乔晚的下巴,用了几分力:“一年后可以走得包袱款款,是么?”
男人倾下身挨近乔晚,狭长的黑眸透露着危险,薄削的唇瓣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偏偏这笑,让人心悸。
乔晚握紧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他对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