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姝一向快人快语,“谁让你管我的,谁特么想住这个破地方。”
“……”苏誉只想口吐芬芳。
他这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了。
当看到自己换了一套男士睡衣时,沈亦姝顿时想把床下的高跟鞋一并扔过去砸他,“臭流氓,还换了我衣服。”
流氓?
还有没有道理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说到底是谁在吐了我一身,压得我无法动弹,还醉酒街头”沈誉郁闷,他居然被嫌弃了?
“再说,我是医生,所有女人在我面前都是一样,我对你也没啥兴趣,”沈誉也莫名其妙的吼道“还真是好心没好报,那你还不快离开我家。”
苏誉手指着门的方向,语气冰冷。
他觉得自己像是受到莫大的耻辱——一个堂堂医生,竟然被人骂是流氓。
沈亦姝也不想多言,拿起放在床头她的衣服就气冲冲的关门而去。
沈誉无奈地摇摇头。
破房子还臭流氓?
大概过了15分钟,只听得楼下重重的关车门的声音,还真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车上。
司机老赵小心地问“亦姝小姐,回潼贞苑吗?”
沈亦姝不语,老赵心领神会,右转去向了一书枫景。
一书枫景,是沈亦姝最爱的爷爷家。
亦姝爷爷在她刚出生时就为她修建了那片别墅,那里有亦姝小时候许多快乐的回忆,亦姝想着,不禁有点黯然。
脱鞋脱袜,踩着冰凉的竹鞋上,亦姝委屈地跑进她卧病在床爷爷的卧室,“爷爷,我好想你”亦姝握着满是皱纹的手,“爷爷,你知不知道他们都不爱我了,我现在只有你了”亦姝低头抽泣着。
而床上的老人满目慈祥地看着他手心的宝贝。
沈亦姝一连在一书枫景待了三天,想来还是想跟她父母堵气,于是她觉得她该做点什么。
那就是接管沈氏地产,这是他爷爷留给她的财产。一想到陈东学和她爸爸的小老婆在她爷爷的公司,她觉得恶心,她一定要膈应他们。
一切都很顺利,她的父母本不会多说什么,沈亦姝在她22岁时成了这个c市最年轻的总裁,连续一个月登上了当地的报纸头条,风头无二。
而此时,沈誉却为了那个装满他妹妹秘密的U盘焦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