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打遍家族子弟,深夜能吓哭小孩子的彪悍女郎突然出现在司朗面前,说要和他单独谈谈。
近距离看这个女孩,更能深刻体会到那种让人目眩的明艳,恍若阳光般耀眼,甚至还没看清五官,仿佛就被她独有的气质所吸引。
只是她手上把玩的大刀,给‘单独谈谈’这四个字,渲染上一层说不出的危险。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有点不舒服。”司朗硬着头皮道。
那位女人不耐烦地道:“哪里婆婆妈妈那么多事!快点去你屋子里,我有话对你说。”
司朗愕然:“这不太好吧。”
“少废话!老娘都不在乎,你个小男孩扭扭捏捏地干什么?”
小……男孩,司朗看着这个最多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姐姐,感觉额头有汗珠滴落。
而她一边说话,一边那大得惊人的刀,刀柄有意无意地不离司朗。
近在迟尺的长刀和一块铁板没什么两样,这东西沉重无比真能拿在手上挥舞起来?连司朗也忍不住如此怀疑,这真的不是这女人出生时看错了性别?
这家伙一发拳打家中一众兄长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司朗觉得自己挨上一记,结局不会比众位修为比自己高深许多的兄长们好到哪里去。
他一恍神,那个女人就径自往里走去,直接进了屋,然后随手就把大刀扔在一旁,“哐当”一声地板被砸出一个坑。
司朗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几下,倒不是为了遇到无妄之灾的地板,而是心痛这把上好大刀。
不等司朗说话,她就把自己扔到了司朗的椅子上,毫无坐相,随意而又自在道:“一点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