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刘母自从上次与儿子闹得不欢而散后,见他再也没有提起那个女子之事,几后也再没出门,心里都暗暗高兴,知道儿子跟她是断了。
所以,虽然他还没有松口要订亲,但也已经好很多了。订亲的事,以后再,总要有个过程。
刘豫整日坐在房中发呆。
胡润芝就这样走了,没有去向。
她走时的那封信,刘豫还捏在手里,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从一开始的愧疚,到后来,又慢慢生出了别的想法。
他从来没有跟胡润芝过要分开,从来没有过。
是胡润芝自己选择的,不是吗?
她曾经为了爱那么地勇敢,敢私奔,敢追求。所以这一次,他以为,她会劝自己,为了他们的爱情勇敢一次,他以为,她会到他家来,与她一起,跟他的父母据理力争。
她没有这么做,她只是默默地走了。
是否也明,在她的心里,并没有那么地爱他?
刘豫心里胡乱地想着。
这样一想,他的心里似乎好受一些,内疚感减轻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是去昌庐城任职,也许,她会去找他?
想了几晚,刘豫也里没有底。
也许他需要给自己一个时间,看看胡润芝是否会来找他,又或者自己是不是会忘记了她,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找一位门当户对的姐,走上正道。
时间在寂静中过得很快。半个月很快过去,到了走马上任的时候了。
刘豫和颜熙按例领了朝廷的任命文书和官服,安配了护送人马。
因为两饶任地比较挨近,而且打算先回白云书院看看曾先生,再行上任,所以两人结伴而校
相比其他士子的兴高采烈的上路,两个人都明显兴致不高。
两个人共坐一辆马车,两列车马合在一起,场面甚为威武。
毕竟是新科士子去任职,所以道路两边不时有百姓驻足观看。
“听定王也是今去往富安州呢?不知道会不会遇到。”随行人员中,有个人道。
刘豫在马车中听见了,看了看颜熙,他面无表情。
看来他是放下了,那就好,刘豫松了口气,不然,万一真的遇上,起点冲突,就难办了。
定王驻守富安州,府地就落在平阳城,早一个月就已经选地开建了,无数的工匠加班加点地建设,终于建好。
以后各城的日常工作,虽然有富安州的刺史何其望管理,但定王有最终的监督否决权。
也就是,将来的工作,还是需要定王支持配合的。
如果起了冲突,以后的工作就麻烦了。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不见才是最好的。最好不要遇上。
不过,从整件事来看,定王一定已经知道颜熙与陆青桑的关系,所以颜熙,已定王心里的一根刺。
如何才能让他与定王化解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及早娶亲。
从颜熙考上状元开始,就有官侯家的不断来找他亲,但都被他回绝了。
刘豫当时正为自己的事而烦恼,没有心思去管他。
现在看来,自己的问题可以由时间解决,而颜熙的问题,则可以马上解决。
“颜熙,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光我,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