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了几步，张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脚步，看了眼走在前面的陆续，问道：“你在警察局为什么比我还狂？”

陆续显然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微抬了抬下巴指向跟上来的姜皎，简短道：“因为她。”

姜皎怔愣了片刻，就保持着向前迈一步的动作僵住了。

直到——

陆续已经走到了林佳的边上，发现人没跟上来的姜皎又后退几步走过来，压低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看看哥怎么教你文斗。”

姜皎默然。

有点怕怕。

因为是大部分人都在出警或者是在办公室，整个警察局显得有些冷清。

他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在林佳面前坐下，眼睛微挑。

“听说你试图造谣？”陆续看着林佳交叠的双手不自觉的扭成一团，“你应该知道我有正当理由可以起诉你吧？”

林佳这个人也就是个花架子，嘴炮打的是厉害，这会心里害怕的要死。

毕竟陆续也是比她大一轮的人。

“要么就道歉，要么我也起诉，你说怎么样？”陆续漫不经心的接着说话。

林佳看了一眼姜皎似笑非笑的模样，硬着头皮说道：“我不道歉。”

陆续勾唇笑了笑，笑容温润柔和，一双眸子透着光，明亮却又深邃。

可就在下一秒，他便恶劣的说道：“我下手可是没有轻重的，不比姜皎一个女孩子可能力气没那么大。”

“不过，你放心，我不收你看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