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站在她身后皱了下眉。
刘佳宜其实已经想到了徐莲心曾经说过的那个男人在什么小区上班,恰好她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站在不远处望着,觉得这一幕有些难过,可似乎又在情理之中,徐莲心就是这样的人,为了那个从老家一起陪她来大城市的男人,近乎是给了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她不明白。
有什么特殊的呢,再好再温暖的人,也不过只是芸芸众生里最普通的一个,谁还能离不开谁?
念及此,她暼了言棋背影一眼,转身在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坐进车里她就一直看着对面,并让司机等一会。
言棋看到她的脸色,试探性地问她:“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你想多了。”
“生气她如此对不起自己?”言棋立在车窗前,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额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要做的就是在她最难的时候提供帮助。”
“其他的不要多问,”言棋顺着刘佳宜的目光看向那边。
沈长清把徐莲心扶回长椅上,略显嫌弃的把不小心沾染上的呕吐物清除,“上次你掉的头绳我转交给姜皎了。”
他又拿出一包湿巾纸有些用力的把徐莲心脸上的泪痕擦拭掉,直到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什痕迹。
“再不振作起来,你恐怕连你自己都活不下去了。”
沈长清看着徐莲心要死不活的样子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要么强,要么弱,自己选择。”
“一个全国著名医科大学的保研学生,怎么就蠢到这个地步。”沈长清边说边伸手把她快要划下脸颊的眼泪擦掉了。
“你再哭,两只眼睛都不对称了,”沈长清叹了口气,“看着怪不整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