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养夫，你可真好看？”

“小童养夫，你叫什么名字？”

“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我叫素妖，是你今后的娘子。”

“要脸怎么能将你拐回家呢。”

“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亲一下还不行了，你以后要习惯的。”

“妖妖，我等你来找我……”

……

“前辈，前辈！”

“那个你醒醒，你不会死了吧？”

“前辈？”

素妖慢慢睁开眼，入目的依旧是一片黑暗，素妖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却有很短的梦，那个梦里好像有一个人，只是她怎么都看不清那个人是谁。

猛然对上素妖空洞的眼神，姚濡沫和孟卓尔猛然闭上了嘴，这个眼神实在是太过空洞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焦距更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前辈？”

“天黑了？”素妖再次闭上了双眼，她的眼睛好痛。

“……”回答素妖的是一阵的沉默，因为太阳就在他们的上方，无比明媚刺眼。

姚濡沫与孟卓尔默默的对视着，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身体的感知慢慢恢复过来，温暖却也意外灼人的感觉告诉素妖，天是亮着的，只是她看不到了而已。

“原来是我瞎了啊。”不平不淡的一句话默默从素妖口中传出，就仿佛再叙述一件于自己无关的事情，没有任何伤感，更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情感再其中。

“那个，你别难过……”其实一开口姚濡沫就后悔了，她那个样子完全没有任何难过的样子，反而自己的提起会让彼此更加尴尬。

“嗯。”破天荒的素妖竟然回答了姚濡沫的安慰。

“月岚呢？”再次开口，声音也不似之前沙哑难听了，只是依旧是淡淡的不带丝毫情感。

“她在一旁……月辞均那个不要脸的既然看月岚受伤偷袭她……”被孟卓尔打断姚濡沫才不甘愿的息了声音。

“我昏睡多久了？”

“半个月了……”

“当真没想到，我只是睡了一觉你便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素妖耳边响起，那个带着些许久远的声音告诉着素妖她真的已经睡了许久。

“他是谁？”素妖只是淡淡的问道，她知道黑猫知道她问的是谁。也可能只有素妖知道她问的是谁。

“一个对于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一个你现在不应该想起的人，等你恢复了你自然会想起来。”黑猫并没有要瞒着素妖的意思，他知道他瞒不住的，就如之前的素演，现在的祁洛。

“嗯。”

“我失去了多少？”依旧犹如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视觉，味觉，皮肤保护，情感和生命。”说着黑猫倒是先心疼起来了，他只是睡了一觉，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好恨自己的弱小，如果他足够强大这个女人也不会变成这样了，两次都是如此。

“这么惨啊！”声音依旧是平淡的，因为她失去了有关自己所有的情感。

“没错，如果你再不晋级延命你很快就回死的！”黑猫毫不夸张的说道，素妖现在的生命力就如同一摊干涸的小潭，早已张开皲裂的口子了。

“你们谁有补充灵力的东西吗？”这次素妖问的是其他人，她的境界早就已经到了，她缺少的只是身体的临界点和所需要的灵力，如今她需要的只是灵力。

“我、我有。”显然是没想到素妖现在竟然这么严重，姚濡沫找东西的手都在颤抖，她虽然很讨厌这个女人，可她不想让这个女人死，她从夙鸢那里听到了素妖对付魇魔的所有，她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