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又有谁可以理解她的烦闷。
站在太高的地方,看到的不一样,下面的人看你又不一样了。
他们很难将这种共情代入应晚身。
“……我……去。”
有个特战队员看见一个走来的身影,忿忿道:“可真会调时间。”
徐寒抽着烟,淡淡的道:“倒不如说是有心,至少连这种事情都记得。”
应晚已经在墓碑前站了很久了,今天风这么大,村长都怕她吹的感冒了。
一个人影忽然走过来,村长看见他,还觉得有几分眼熟。
这不是那个住在村子别墅里的小伙子嘛。
哦,据说是晚晚的男朋友来着?
拖村里面有个大学生的福,有点八卦消息他们还是知道的。
司律径直朝着应晚走过去,将自己身穿着的外套轻轻的搭在了应晚的身。
感觉到这个动作,应晚微微转头,司律看见她神情的那一刻,忽然间一怔。
她的眸色虽然还是淡然,但脸有一道泪痕,大约是有段时间了,所以能够看得出痕迹。
但至少可以知道。
她掉眼泪了。
说不出那一刻的感受,就像是心脏处有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他语气低沉,带着安抚和温和的味道:“不要难过。”
应晚没有掩饰自己的失态,她今天明显看起来兴致不高,只低语道:“你不是说你忙,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