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子衿的花店来了一批新进的花瓶,货车上的人把花瓶卸在了花店门口就开车走了。阿花生病请假了,子衿需要一个人把全部的花瓶搬进仓库。
岩墨早上路过花店,看见子衿正一个人吃力地搬一个大花瓶,他向子衿疾走了几步,驻足停留想了几秒,就改变了方向,往公司走了。
“在吗?”子衿踌躇了很久才用手机微信给岩墨发这了两个字。
岩墨本来可以回复了再去开早会,但他只是看了信息,并不做回复。
子衿想为昨晚的事做详细的解释,编辑好的信息最后又删了。
子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所有的花瓶搬回了仓库。她疲惫的坐在一张转椅上,想着妹妹子佩的事,心情抑郁,却没有宣泄口。
下午三点,子衿就回家了。子衿觉得一个正常的人闲逸下来都会胡思乱想,更何况是现在情况特殊的子佩呢。所以她早早结束今天的营业回来陪伴子佩,并约了挂号,第二天带子佩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