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秧……，还有完没完了？

“学生是在一篇孤本残页上看到的。”萧秧知道杨书让下一句要说什么，接着又道：“只不过学生实在是忘了孤本在哪。”

杨书让又是沉沉叹了一口气，“孤本上可只有这一首诗作吗？其他的你有没有背下来？”

萧秧刚想说没有，只不过眼珠子一轮，有了主意，她笑道：“学生还真记下了其余的两首，等学生回去后抄录下来就送到大学士府上。”这样一来既能摆脱杨书让的追问，也能跟杨书让有些联系，对她名声的改善有好处。

“好！”杨书让现在看萧秧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他道：“萧姑娘这草书写的不错，只不过收尾处略微欠些火候，我在草书上有些造诣，若是姑娘不嫌弃，你就作我的学生如何？”

苏落秋猛地变了脸色，做杨书让的学生，她曾经也想过，只不过杨书让此人清高和寡，加上他的家族在朝中颇有权势，自然也看不上寻常的金银珠宝，所以苏落秋才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才女，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成杨书让的学生，让自己的美名再增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没想到，这个机会居然被她最瞧不上的萧秧夺走了。

萧秧没有立刻回答杨书让，她在心里权衡了一番，做杨书让的学生好像也没什么。

萧秧笑着跪下，拜了三拜，“师傅在上，请受学生三拜。”

“好！好！好！”杨书让高兴地拍拍了拍手，亲手扶起萧秧。

事情进展到如今这一步，第一名是谁已经不言而喻，萧秧成了白马书院举办品鉴大会以来最大的一匹黑马，从倒数第一变成了正数第一，还成了大庆学识最为过人的杨大学士收的唯一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