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扶着锦袍公子坐下,解开锦袍公子的衣裳,这才看到锦袍公子左肩上一条深深的伤口,一直流着血。
只见飞羽随意擦了伤口,在自己衣服上割了一长条布,准备就那样包扎。
慕言雪摇了摇头,不忍心,最后还是自己包里拿出了一瓶药走过去。
飞羽见她走了过来,立马警惕道:“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觉得你这样不止血就包扎,你家公子会不会明早上就流血流死了。流血流死了不要紧,我怕你拉我垫背,所以拿瓶药给你家公子。”慕言雪淡然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来害我家公子的。”飞羽冷声道。
“不相信算了,那你就看你家公子流血流死得了。”慕言雪有些生气,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劳你挂心,主子早就用内里点了穴道止了血。”飞羽道。
“我相信夫人。”锦袍公子说到。
“你看吧,你家主子都相信,就你死脑筋。”慕言雪说。
“药拿来。”飞羽面无表情。
“走开走开,就你那样包扎伤口,本来不严重的都被你弄严重了。”慕言雪越过飞羽,蹲在锦袍公子面前,将那包裹伤口用的黑布轻轻拆开。
“霜儿,把我包里的白棉布拿过来。顺便把水囊拿过来。”
“是,大姐。”
慕言雪用黑布将伤口周围多余的血渍擦干净。接过霜儿递来的白棉布,割下一块从水囊倒了些水打湿,再小心翼翼的将伤口处理干净。最后还狠了心用了水冲了一次伤口。这可是她喝的水,拿给他洗伤口真的好心疼啊。可是不清洗干净万一发炎了又找自己麻烦就惨了。都怪自己,干嘛那么好心非要拿药出来啊。
擦干的水,再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撒在伤口上,最后才用那一长条的白棉布将伤口包好。
锦袍公子看着一脸认真皱着眉为他上药的慕言雪,以为是心疼她伤口。
待慕言雪包好伤口后不由自主的说了句:“我的伤没事的。”
慕言雪楞楞的,好像她没问啊。有事没事都跟她没关吧。随意的答了句:“哦。”
锦袍公子又问:“在下苏子痕,请问夫人名讳?”
慕言雪:“慕言雪,这是我儿子宝儿,那是我妹妹慕言霜。”
苏子痕:“夫人带宝儿来山里,为何他爹没一起来?我的意思是山里比较危险。”
慕言雪淡然道:“宝儿没爹。”
此时宝儿幽幽道:“宝儿有娘亲就够了。不需要爹。”
苏子痕问:“别的小孩都有爹疼,宝儿你就不想爹疼吗?”
宝儿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才不需要渣爹。好爹爹才会疼孩子,坏爹渣爹是不会心疼孩子的。”
苏子痕问:“万一你爹是好爹爹呢?”
宝儿道:“我爹才不是好爹。我还没出生,就抛弃我娘了。娘亲说这样的人是坏人,简称渣男。”
“娘亲,宝儿困了。”
苏子痕还想问点什么。
“苏公子,病人应该好好休息。”慕言雪说。
第二天,雨停了,慕言雪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雨后的大山,空气格外清爽。
经过昨晚的事,
慕言雪觉得应该多备一天的食物,万一又遇到下雨或者其他情况,也不至于饿肚子。
为了检验宝儿对弩箭到底有多准,慕言雪找了一个鸟群多的地方,将弩小心的绑在宝儿手臂上。
“来,宝儿,让娘亲看看你的箭法准不准。”
宝儿兴致勃勃的,而且面上带着得意的表情。
看准了树上的一只麻雀,咻的一声,麻雀掉下来了。
“来,再试一次。”慕言雪觉得一次可能是误中。
接着宝儿又射到了一只麻雀。
慕言雪觉得,可以是树上的麻雀没动所以比较容易,又让宝儿挑一只空中飞着的鸟类。
不出意料,宝儿又射下来一只鸟。
慕言霜连忙去将三只猎物捡回来。主要是捡弩箭。
慕言霜惊叹:“大姐,宝儿好厉害。我十支箭就只能中一两次,宝儿居然三箭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