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碎碎念,“反正都要死了,我打算选个壮烈一点的不成吗?”
管这么多干嘛。老子就是打算看看在你这有啥死法不成吗?
“呵。”
付一洵轻笑,低哑如同来自地狱的嗓音,有如死神的镰刀慢慢地靠近。
冰凉的手指抓着时矜的脖子,缓缓地用力。
时矜优雅勾唇,趴在付一洵身上依旧怡然自得。
“你觉得是你捏死我快,还是我毁掉你的手表快。”
付一洵倏地低眸,惊讶快速滑过。
他的手腕处已经空空荡荡,上面的手表似乎不翼而飞。
快速地看过去。
时矜另一只手正握着一把短刀,轻轻抵着表盘,但随时都能用力划下去。
“你要不要试试,我能不能在最后毁了你的表,顺便给你划一刀?”
冰凉的触感从腰际传来。
时矜另一只手里还有一把匕首正抵着他。
这把匕首……
是他小看了这只小猫咪。
爪子利索得很。
刚才打斗过程中,他竟然没有发觉她从自己身上摸走了手表和匕首。
也是,刚才被那么多人用枪指着,都能摸出保镖身上的打火机,还不止一个。
察觉到付一洵的眼神,时矜无辜地道,“吃饭手艺,吃饭手艺。”
“吃饭手艺?”
“对啊。”时矜笑眯眯道,“智商不够,只能干点邪门歪道。”
对于时矜这个“智商不够”,付一洵轻嗤。
“长得确实不像好人。”
“当然了。”时矜赞同地点头,“我这长相怎么说,也不是憨憨。你说对吧,好人哥哥。”
无害的露出八颗牙齿。
艹!你TMD的才不像好人!跟你比起来,我简直不能在根正苗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