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深支开后,时矜一脚踩在地上那个男生身上。
“想好了没。”
男生别过脸,“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有说要问你话吗?”时矜磨了磨脚尖,“我是问你做好被折磨的准备了吗?”
“你,你想要做什么?这可是法制社会。”
男生下意识回答。
从自己的角度仰视,对方的眼神太过凛冽,仿佛自己在她眼底如若蝼蚁,
“大哥你现在是过来搞笑吗?”时矜嗤笑。
一个刚才打算做不和谐事情的人反过来指责对方动粗。
“你以为全世界皆是你妈啊,就算是,也得你先叫句来听听。”
时矜蹲下身子,手指搭在他的手腕处,握住,用力一扭。
在他叫出声前,直接把那半截棍子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
惨叫声成了最后的呜咽,最主要的是嘴巴张得太开,又有异物卡着,非常的难受。
生理盐水都沁出来了。
时矜控制着少年,作势要把木棍继续往里塞。
少年惊恐地看着时矜,难受得拼命摇头,抗拒地往后。
时矜漫不经心地轻笑,“你应该庆幸我对你的花不感兴趣。”
不然这木棍估计还挺好用的。
少年听懂了,呜咽不断。
嘴巴喉咙处实在是太难受了。
痒,痛,一股恶心的感觉在喉咙处蔓延开。
感觉体内的所有的东西都在沸腾,不知从哪里来的恶臭味勾得他产生吃了一口屎的错觉。
想吐!他受不了了。
偏偏那个魔鬼根本不让他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