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夕公主，想好了吗，我的耐心可不多啊！”

“好”

“姐！不要，你别管我！”

卉夕冲瑶菀温柔地笑笑，“别怕，阿瑶”

她的下半身现出了自己的真身。

在天界几千年，除了刚开始她上天界时因受伤显露过真身，她就再也没有现过真身，因为她曾听钰华提起过，瑶菀看到她的真身时有些害怕，虽然那时她们都还小，但她还是怕吓到瑶菀。

“姐！不要！求你了，不要啊！”瑶菀不顾祈恕的手还掐着自己的脖子，痛苦地叫喊，眼泪一滴滴掉下来砸在祈恕的手上。

“呵，眼泪啊。其实，我一直认为这世上最有趣的一个字便是情。它总是能演化为很多东西，很多让人无法承受，无法理解的东西。”

祈恕松开了她的脖子，瑶菀失了力气直接跪坐在地上。

“求求你，求你了，你不要伤害她，你想做什么冲我来，求求你”瑶菀因为被束缚无法站立，用身子使劲地往祈恕身边挪动。

“五公主，你怕是误会我了，我没有伤害她，是她自愿的啊，对吧，卉夕，公主。还有你最好不要再动了，你再动会被撕裂的。”

“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她”

“公主啊，您应该求的人是她，让她不要伤害她自己。”

祈恕蹲下来，伸手轻轻地把瑶菀的眼泪拂掉。

“卉夕公主，你再不动手，她可要被活活勒死了。”

“不要，姐”瑶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无力地躺在地上。身上的束缚越来越紧，她感觉她的皮肤好像被生生撕开，无尽的疼痛笼罩这她，她感觉她一切都不再清晰，她想睡觉，却痛的睡不着。

卉夕拿起手中的剑，看了看已经快要晕厥的瑶菀，利落地挥了下去。

卉夕拿剑抵着地，血顺着嘴角流下与伤处的血迅速融为一体。

“这下可以了吧，放了她。”卉夕手中的剑轻微地抖动，感觉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她。

“好”祈恕站起来鼓了几下掌。

“啧啧”祈恕看着从卉夕伤处源源不断就出的血，“疼吗？公主”

“放了她”

“说到做到，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祈恕解除了瑶菀身上的束缚，轻轻一挥手把她送到了卉夕身边。

“瑶瑶”卉夕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她努力地爬了起来，扶起了已经疼晕过去的瑶菀。

“瑶瑶别怕，姐姐在，没事了，姐姐在呢。”卉夕把瑶菀按在怀里轻轻地说。

“你很有勇气，我很欣赏有勇气的人。”祈恕走到她们身边，把卉夕的一足拿起来，轻轻一握便散为灰烬。他往空中放了一道彩烟，“你的姐妹们该来了，后会有期。”

“别怕，姐姐在呢，瑶瑶不怕。”卉夕渐渐地失了力气，晕了过去。

“还没醒吗？”

“没有呢，药熬好了吗？”

“好了”

是谁在说话，瑶菀想动一下身子，却发现头疼的厉害。她努力地睁开眼，就看到衿芜和谩樾都在床边。

“阿瑶你醒了”衿芜放下药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样啊，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