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秦焯是不会让他走的,不然也不会没收到圣旨就被派遣来请上官飞白回去了,秦焯事先安排好了,只要上官飞白拒不回国,手下的人顷刻间就会趁着上官飞白不注意的时候,给他下了那无色无味的药,效果如软筋散一般,让人短暂的使不上劲,更是不能施展武力。
被人架上马车,上官飞白回眸看了一眼秦浦泽,仅是一眼便吓得秦浦泽不敢抬头。
另一边,左香菱在纪宬的带领下直接出了禹州城,美其名曰是为了避开秦浦泽一行人的同时,避开锦衣卫。
左香菱想着能避开锦衣卫也就答应了,却没想到纪宬实则含着其他的心思。
“你真的给上官送信了?”
就算是亲眼看见纪宬召了黑鹰,在其脚上绑了信笺,还是让她有点不放心。
“信不是你亲手写的吗,也是亲眼看着我绑上去的,怎么,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你哪位相公没有信心呢?”
纪宬已经想通了,只要将左香菱哄到了京城,治好了他父皇的病,他就跟他父皇求旨封左香菱为侧妃,就算是跟别人成过亲了,有了圣旨其他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虽有怀疑,但是纪宬说得也没有错,送信都是在她的注视之下完成的,应该出不了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上官飞白什么时候能够赶到这里。
“好了,赶紧赶路吧,不然袁奇可就要找上来了。”
催促着左香菱,纪宬再前面走着,说实话,他十分的反感步行,奈何现在身无分文想要一辆最普通的马车,或者是一匹马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了让事情显得更可信一点,这也是无奈之举。
左香菱点了点头,跟上纪宬,很快便走在了前面。
按照纪宬的指示,搭了几次便车,两人到了一个农户的家里,这是已经天黑了,他们有没有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只能暂住了,好在农家淳朴,他们说自己被抢劫了就被好心收留了,算是有了暂时的容身之所。
第二天便收到了回信,左香菱满心欢喜的期待着上官飞白来接她的消息,结果等到的却是上官飞白无故失踪结果。
“他肯定是遇上麻烦了,我们得赶快回去帮他!”
左香菱情绪急切,动作都开始慌乱起来,转来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想要拉纪宬走的时候,回过身却看见纪宬僵直的站在那里,用十分奇怪的表情看着她。
“怎么了?”
为什么奇怪呢,就是那种有着难言之隐说不口的表情,为难纠结还带着几分同情跟感伤。
“你等不到他了,除了上官飞白失踪的消息,我的人还告诉我,他似乎是跟着抓我们的那伙人离开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被抓又那么轻易的逃出来,或许就是他的安排,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摆脱我们。”
这话说的是摆脱他们,而上官飞白从始至终需要摆脱的人或许只有她一个吧……
左香菱陷入了沉默,也犹豫了要回去找上官飞白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