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雷声大悻悻的表情,我不禁心里庆幸,还好是我先发现这一推人的,要不然好东西非得被这家伙翻走不可。我们也不再去理会那究竟是二战的盗墓者还是文革时期的了,因为时代太久远,而且每一座古墓里的谜团太多,就像雷声大说的,我们是过来淘沙的,不是来考古的,很多东西没必要考得那么细,我一听也是。我们找到一处比较干燥一点的地方坐下休息。
雷声大叫我拿些东西来吃,我说不是阿合背着书包里吗?怎么在我这里,你这么大块头,还不懂得分担一些兄弟们的压力,现在倒好,吃的都没了!
雷声大听了,也郁闷道:“算咯算咯,才问一句,你他娘的倒是罗里吧嗦起来,不就是饿一下嘛!”说完点上一根烟,在那郁闷地抽着。
过不多时,米娜醒来,我忙走过去,斯巴达还是向我投来警惕的目光,我给米娜送去一瓶水,米娜接过,葳葳蕤蕤地道:“谢谢你!……”她还想说什么,可是似乎都不太有力气了。
“米娜,你还好吧,刚才那东西是什么?怎么……”我刚想继续问,又怕触及她的恐惧,只好作罢。
米娜灌了几口水,精神好些了,突然问:“我爷爷呢?”我和斯巴达听了,同时相互瞪了一下,脸上显出了为难。
“不太清楚,我们……我们刚刚走散了!”我只好说,米娜听了,点点头道:“那我们现在在哪里?离古墓墓室还有多远?”
我听了摇摇头,说道:“不清楚,可能就快到了!”我其实只是想安慰她,因为我们现在到哪里了我并不知道。
我们休息好之后又继续上路了,沿途仍旧是一路的钟乳石,只是地面却有一条青砖铺地的路,而且一级一级地向上走着。
走了大约二三十米,我们便见两侧的道路突然宽敞起来,从原来只容几个人步入的突然变成大马路似的,而且两边人工修筑的痕迹越发明显,道路的两侧还竖着大嘴尖牙竖鼻园眼的石头人,那是贵州少数民族地区常见的傩像似的石头人,开始的时候所见的比较小,我们走着走着,那些石头人慢慢的变大了起来。
雷声大边走边看,然后说道:“泥鳅,你说我们这条道是不是直通夜郎王墓的,这阳关大道似的,搞得尽头像似有什么好东西在等着我们诶,你说这夜郎王会不会是考验我们考验完了,认为我们坚贞不渝的人,给他感动了,所以直接把我们引到他老巢,不,到他墓室去?我们是不是否极泰来了!?”
我一看,感觉这墓道也非同一般,因为从一进来,我们能见到跟古墓有关的人工建造不多,这里却很宏大,像一座石建的城堡通道。我摇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吧!”
我们又一面观测着一面继续向前走去,就在我们以为就要到了之后,突然“啪”的一声枪响,我们顿时颤了一颤,米娜更是惊得一叫,忙紧紧搂着斯巴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