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到领头羊的叫喊,准备去追那只猫,可是我还没有跑出几步路,就发现跑我前面的雷声大和段思平都不见了,只剩下我和阿强阿祥一起,还有蔡老板气喘吁吁地走过来,问我们怎么不跑了。
我十分尴尬地道:“追不上他们。”
蔡老板一看,冷不吭、斯巴达、领头羊还有雷声大和段思平早已经不见踪影了。只得啧啧摇头,说道:“连老板这次叫的几个靓仔都好劲(犀利)啊!但愿他们能够找到那只灵猫!”
随即蔡老板便问我:“靓仔哪方高人啊,一直从事这个职业么?”
我说我以前在建筑局的,后来出来了,遇到连诀,下个几次地,感觉挺刺激的,所以过来看看,蔡老板听了,啧啧笑叹,然后他又问:“你叫金木灵?”
我说是啊,蔡老板道:“怎么取了土泥鳅这么绰号,不符合你本性啊?”
我听了,心说土泥鳅可是我爷爷起早贪黑给我起的,关你什么事!随即他又问:“靓仔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我心说找老板这老东西可真不是货,居然做起户口调差起来了,我心里虽然不爽他这广东口味的普通话,但是别人问,我又不能失礼,只好说:“我爹妈死掉了!只剩我跟我爷爷奶奶一起!”
我的口气够硬的了,明眼人都会打住不往下问了,我也以为他会因此而停住,谁知道蔡老板却毫无所谓继续问:“敢问你爷爷可是也姓金?”
我听了简直莫名其妙,他娘的这蔡老板也实在太不实抬举了,我姓金我爷爷不就姓金么?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他居然饶有趣味地提了出来,我心里更加窝火了,但是我毕竟不是凌厉逼人的人,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只得说道:“是啊!”
蔡老板又问:“金什么?”
我一听,感觉这蔡老板跟我家家谱杠上了还是啥滴,居然这样刨根问底递来了,我不耐烦地地道:“金中行!”
蔡老板听了我的话,本来还饶有兴趣的,可是当我说完我爷爷的名字之后,他的脸色一沉,似乎有些失望似的,摇摇头说道:“不对不对啊,难道我看错了!”
我见他老来木叮咚(痴呆:布依族土话)模样,觉得有些奇怪,而我见那边的费德尔也正竖起耳朵听我们的谈话,似乎饶有兴趣。蔡老板摇头晃脑的冥想了半日,说道:“你听说过你们那里有个叫金钟国的人么?!”
我听了有些奇怪,随即说道:“没有,我们那里的人都不姓金,全姓那,只有我家姓金,你说的这个人我从来没听说过!”
这个时候我见费德尔在那边突然惊了一下,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领头羊和雷声大他们从我们的后边跑了回来,仿若鬼魅似的,先是吓了我们一跳,随即他们都停了下来。知道自己又绕回来了。雷声大先说道:“嘿,我擦,又回来了!”
领头羊道:“你们有没有看见那只猫和那小哥?”
我们听了,都十分奇怪,说道:“你们不是去追他们了么?”
领头羊喘着气摇摇头,说道:“没追着,那小哥太快了!我们没追上!”
我们听了,不觉有些奇怪起来,因为所有人都跑回来了,唯独冷不吭没有,要说他出去了,可是刚才怎么和我们走了两道,都一起回来了呢,难道真是那只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