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也明白，斯特拉克大概已经了解了高斯的过去，无论是他的父亲，还是俄罗斯的雅库茨克，高斯的曾经过往，绝大部分都已经是被九头蛇给剖析的彻彻底底。

“没关系，你既然不说，我也不会逼你，等我们到了俄罗斯，在慢慢的来。”斯特拉克的话语轻描淡写，目光游离在高斯身上。

“你们不会存留太久的，九头蛇必将覆灭。”高斯突然出声。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是在宣誓。

“千万别这么说，九头蛇拥有的一切可不是你能够想象的。”斯特拉克摸了摸伊莲娜的面庞，深有意味的看着高斯。

“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放开。”高斯盯着斯特拉克。

“注意你的语气。说实话，带着她我觉得是个累赘，不如我把她给扔到这深海中，让你亲眼看着她的肺部被海水灌满，慢慢的窒息死去。如何？”斯特拉克说道。

“我会亲手杀了你的。”高斯淡淡开口，一字一句。

斯特拉克重新的站在高斯面前。

“其实我们之间的谈话不该如此，我也没有将你们两人给杀掉的意思，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就这么简单。”

“你知道我不会开口，况且…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不用白费心思了。”高斯说道。

斯特拉克不为所动，神情依旧是平淡无常，他不着急，也有所明白高斯知道的其实很少，自己能够从中获得的信息几乎是一种微妙的存在。

而斯特拉克从始至终仅仅是明白这个道理，无论是苏俄秘党还是秘党组织，两者其实没有任何区别，目的也都是希望能够拿下最为强大的权利，统治并且重新诠释属于苏维埃的意志。而九头蛇的目的大相庭径，只不过九头蛇的野心更加的庞大，它们的崛起可不是为了下一次的覆灭，重生之后必将改变世界！

高斯能够感觉得到从斯特拉克身上所散发出的一种自信，这是一种掌握了极具威胁力的气场，或许这一次，九头蛇的归来真的不单只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

马德里港口。

狼藉之后，是异常的安静。

在莫海冷冻了最后一批的定时高爆弹之后，他抬起头，看着此刻的海平面，九头蛇的游艇不在是停靠原地，随着一批又一批的九头蛇信徒进入到潜水艇后，深海之中先是传出了一阵阵浑厚的波浪声，紧接着就是属于潜水艇的移动。

莫海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是来到了五点过二十分。海岸线远端已经是不在漆黑，零星的夜河也如潮退般，渐渐露出一丝朝霞。

“神盾局的专员最快也要六点左右才能够赶到。”莫海轻声，手中还有着最后一枚定时高爆弹，而此刻，他停下了手中扣下冷冻枪扳机的动作。

“无论你需要做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予你最大的支持。”寒卫看着莫海手上的动作。

“不必了，从接下来开始，就算是我的个人行为。”莫海从地上躺着的九头蛇信徒身上脱下他的衣服，然后给自己换上，并将定时高爆弹也一并放在其中，收在了自己的腰间。

“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有缘的话，以后还会再见。”莫海简单的告别，匆忙急切。没有再给寒卫说话的缝隙，自己直接的转身冲向了潜水艇，赶在潜水艇将要离开港口的最后时刻，冲到了旁边，双手交叉挥着。

显然，莫海这是要伪装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