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看着少年从挣扎到放弃抵抗强忍恶心,时机正好。景琰站起身,电话里叫的人已经到了;
到文明社会依旧有无数人喜欢使用暴力不是没有原因的;强硬的解决方式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简单有效。
“谢谢。”这是萧瑟对景琰说的第一句话;
“不客气。”这是景琰对萧瑟说的第一句话。
萧瑟的声音依旧清润,好看的五官恢复景琰熟悉的淡漠,就好像刚才在酒吧的人卖着笑不是他一样;
一个急需用钱甚至不惜靠脸到gay吧卖酒的人性格居然还守着底线,而这个人在别人的口中是优秀和傲娇的代名词。
愚蠢的人才会在没有筹码的情况下摊牌;景琰喜欢万无一失。
在庾城,景琰想要让一个小小的酒吧里无关紧要的工作人员失去这个职位简直太容易了,黎姿拿出双倍工资告诉萧瑟的时候,清癯的少年没有问原因,只是开口:
“其他的酒吧还有机会吗?”
“……没有。”
“好的。”
医院的费用很高,植物人在医院的住院费只靠萧瑟的奖学金和大学里兼职赚的钱根本不够,卖酒的工作属于为数不多的高薪资,现在都没了……
最近得罪的也就只有昨天那个恶心的男人了。
萧瑟坐在长椅上想着:早知道会丢工作,就把什么所谓的底线丢了就好了,尊严……就是个屁。
景琰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