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真的特别记仇,皮皮悠感觉自己经历的那些位面中的女人各个都跟天蝎座一个德行,要这些女人组合在一起,那就是一个复仇者联盟啊。
因为国师的记仇,皮皮悠一连好几天都被女帝无缘无故责骂了,然后还被女帝发配给了国师,说是什么祭天大典要到了,需要多派人手,然后侍从就给皮皮悠布置了一个任务,抄写经书……
国师大人连面都没露,就把皮皮悠整得天天无聊到一个人自说自话,变成了个神经病。
于是皮皮悠这才了解到了宫中默认的规矩,永远别得罪国师,可惜她为时已晚。
经常在宫中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探听到许多不为人知的八卦,比如自从那日女帝召唤了渣攻之后,渣攻进宫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女帝和渣攻待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了,甚至到了私下见面的地步。
就凭着一张高傲冷艳的脸和谈吐不凡的学识,让女帝逐渐倾心,正是因为渣攻从小被当作男子收养,而女帝亦是如此,所以两人很多事情都感同身受,这是其他女性甚至是自己皇夫在精神上所不能给予的。
所以女帝对这个红颜知己越发的看重,对自己皇弟的求婚更是置若罔闻,以各种方法搪塞过去,实在不行,就派了一个御医在自己皇弟的药里动了手脚,毕竟是出于皇帝的授意,其他人就算察觉了,也不敢吱声,就这样女帝光明正大的霸占着渣攻的一切时间。
而渣攻呢除了在皇宫陪陪女帝外,大部分时间就会偷偷的观察着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穿越者,越发觉得对方可怜,加上从女帝那里截然不同的待遇,越女帝的反感就会转换成对穿越者的喜爱。
女护卫默默的看在眼里,心里油然升起了一股嫉妒之心,她不能让事情再发展下去,再这样下去,穿越者必定会成为渣攻的软肋,她不能让少主有了软肋,于是暗自将这件事报告给了侯府的主人,渣攻的爹娘得知此事之后,就把穿越者囚禁了起来,不让渣攻见到穿越者。
渣攻问起来,女护卫就说,
“太医说最好别见客,万一这感染上了外边带来的东西,会病情加重。”
渣攻虽然没硬闯,但也十分的失落,女护卫看在眼里面记在心上,庆幸自己发现得急时,要真发展下去,事情就会变得不受控制了。
皮皮悠一边抄写经书一边从各种宫女和250口中得知这一切得发展,十分的顺心满意,于是心情甚好的唱着小曲儿,一不小心经书超多了,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她想将手里的毛笔摔在地上骂国师她欺负自己一个老年人,太不尊老爱幼了,一点传统美德都没有,毫无人性。
可终究只是想想,到最后她只是把毛笔放在一边,揉了揉酸痛的手。
“李大人心情不错啊,还能唱着小曲,不知李大人还有多久没抄写完呢,这祭天大典可快到了。”
国师只会说风凉话,在一旁看着,自己就悠哉的喝着茶,尽一切可能去打击皮皮悠,皮皮悠默默翻了几个白眼,只好默默拿起笔继续抄写。
“其实本国师很好说话的,只要李大人求本国师,本国师定会帮你的。”
皮皮悠觉得这国师果然是恶趣味,欺负一个糟老头子,什么鬼癖好,这丫的就是一变态吧?
聊着聊着,国师忽然问起皮皮悠的身份,毕竟先前国师已经怀疑过皮皮悠不是真正的李大人了,也对灵魂一事坚信不疑,所以就忽然很好奇老头子身体里的这个人的灵魂。
皮皮悠呵了声,
“国师大人想象力真丰富啊,是不是最近看了什么志怪小说,我就是我啊,还来什么真的我,我这个糟老头子耳朵不好使,可听不明白。“
既然皮皮悠不承认,国师也没继续问下去,默默的又看起了自己的书来,皮皮悠只好继续抄写。
之后便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女帝的弟弟,那王爷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求女帝赐婚于他,女帝心生不悦,在朝堂上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她怪自己的弟弟不懂事,都成太监了为什么还要耽误一个女子的一生,都不能给别人幸福了,为什么还要强求,可她不愿意被人察觉自己对渣攻的喜欢,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答应,答应了却是心里焦急的在想着法子。
于是她再一次召见渣攻,拉着她的手问她,是否愿意嫁给她的皇弟,若她不愿意,若不愿意……她就……
“陛下,若我不愿意,你当如何?“
女帝不顾渣攻的抗拒,将渣攻拥入怀里,
“若你不愿意,朕会把你救出来,只要你不愿意,朕会替你解决这一切,相信朕,若可以,你愿意留在宫里陪朕一辈子么?“
女帝终于按捺不住表露了心意,渣攻震惊的同时心里却是抗拒的,毕竟她不是金丝雀,需要被人圈养在深宫中,她要的是自由,而不是和无数男女抢一个女人,于是她推开了女帝。
“陛下,民女只想恢复自由身,天地之大,民女只想快意江湖,不想留在宫里。“
被拒绝的女帝有些伤心,但是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相信没有人在经过她多次深情之后还能拒绝,所以她觉得有的是时间让她回心转意,于是安抚渣攻道,
“你放心,朕已有了法子,定能将你从这漩涡中拯救出来,到时候朕会让你有一个全新的身份,那时候只要有朕在,没人敢强迫你做不爱做的事。“
推不开女帝,渣攻只能干着急,她不喜欢女帝,若真的要和一个人生活,她只想到一个人,那就是那个可怜的家伙,也不知道她病可好些了。
所以她不能嫁给王爷,更不能被女帝纳入后宫,渣攻想着想着就想先回侯府和家里人商量,刚好看见女护卫拿着吃食去给穿越者送饭菜,她有些怀疑就一路跟过去,发现穿越者被软禁的事实之后,十分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