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想着就心情甚好,看皮皮悠就越发的顺眼,于是还赐给了皮皮悠不少好东西。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字,皮皮悠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赏赐,然后从中把最好的东西挑出来给国师大人送过去了。
国师收到皮皮悠礼物还瞒诧异的,看着盒中的礼物,国师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以为你恨不得砍我两刀,却不想李大人对我如此情深意重么?”
这可真是狗嘴里说不出一句好话,见她这么调侃自己,皮皮悠就忍不住想收回来自己拿回去,却被国师抢先一步,国师动作很快就把盒子收入自己囊中。
“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当然得收起来。”
这回可算是在国师眼中看到了笑意,大概就跟抢来得糖好吃一个道理。
“既然你都送我礼物了,我也不好意思白拿,这样吧,我答应你一个请求,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怎样?机不可失哦……”
呵呵……
皮皮悠本想说自己对她没什么兴趣,可看到国师的面具,想起了前两天的那个梦,于是皮皮悠指着国师的面具说,
“既然如此,那么国师大人可以摘下面具给老朽看看么?要是能见国师真容一次,老朽也是死而无憾了啊。”
国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沉默了下,随即甩了甩自己的袖子,
“李大人,得寸进尺这四个字你可真是运用得炉火纯青啊,想见本国师的真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本门一直有个规矩那就是见真容的人,必须死,若你不怕死的话,倒是可以临死的时候见我一次。”
国师说完,皮皮悠整个人都不好,这什么破规矩,真的不是你胡编乱造的?
“你骗人,你几年前就没有戴面具,怎么不见你杀了他们,所以凭什么他们可以,我现在就不可以?”
哟呵,还打听过啊,国师也不恼,坦然的承认了。
“是的,新立的,从前那是从前,现在要看本国师的脸,只能死路一条。”
说白了人家就是不想给你看,你咋地?
皮皮悠算是放弃看国师脸的打算了,不管是多好看还是多难看,看了也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她也就好奇一点点,还没到非看不可的地步,她是怕了怕了。
日子很快就定下来了,女帝悄悄的进行着自己的计划,找到了渣攻的替身,然后在大婚前几日就把这个替身当作是渣攻,让她回到了皮皮悠的府中。
易了容之后就不难以分辨,加上一回来就直接躲在房里不出门,就更不会被人发现.
女护卫看出了那个人并非自己主子,知道自己主子处境危险了,只好先行回侯府商量此事,侯府的人急坏了想办法联系了宫里自己的依仗,也就是皇夫,以那姑娘是自己孩子心爱之人为由,想让皇夫找到渣攻,给他们制造机会,把孩子就出来。
皇夫一想,简直是天助我也,连替死鬼都给自己找好了,就答应了侯府人的请求。
届时只要东窗事发,他可以把这一切都推到侯府人身上,岂不是妙哉?
至于自己的同盟,大不了再找个,朝中多的是想让自己依仗的臣子们,于是他就将渣攻的位置透露给侯府的人,并且在皇夫的帮助下,女护卫终于见到了渣攻。
两人沟通之下终于知道女帝的计划,于是他们也打算将计就计,渣攻出嫁那日,毕竟是自己皇弟的大喜之日,女帝势必会离开皇宫去王爷府,那时候她不在宫里,是逃走的好时机。
到时候在皇夫的帮助下,会制造出一点动乱让宫里的守卫分散开来,到时候方便他们逃走。
知道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渣攻心里十分高兴,一反常态的吃了东西,还看了书,女帝得知消息之后以为是她终于想开了,于是当晚就来到了寝宫想要同她同塌而眠。
“陛下,请你别为难我。”
渣攻一如既往的拒绝,这让女帝的耐心也快到极限了,她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她眼里就是看不到她?
“若朕要强行占有你呢,你当如何?”
女帝不是开玩笑这一点,渣攻很清楚,一想到被女帝拥入怀里做那些事情,她就十分反感。
上辈子她之所以能和女帝在一起,是因为女帝和她现在对她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那时候是女帝主动勾引,从没强迫她做任何事,一个温柔,一个粗暴,两种行为必定导致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
“反正过几日我便是陛下的人,陛下何必急于一时。”
女帝一想,是这个道理,反正这个人迟早都是自己的,何必着急,到时候她已经死了,这个女人就只能依靠自己,想到那一日,女帝就放开了她。
“你要相信朕对你的真心,不管如何,朕心里只有你,再过几日,你就真的完全属于朕了,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不会像现在这般。”
女帝说完拂袖离开,看到女帝离开,渣攻这才松了口气,瘫倒在地,她果然尽早离开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