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歌走出审讯室，走出公安局的时候，他还感到不可思议，季平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从昨天季平在医院里的表现来看，为弟弟季凡报仇，是季平势在必得的事情，怎么会这么虎头蛇尾的呢？

说实在的，连季平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具体内幕是怎么回事，鞠先明无缘无故为楚歌说好话，这也让他措手不及。

他很清楚民不与官斗，所以很识相的将这件事移出公安局处理，变相的将关建华摘出了这个局。

但是随之而来的，他原本计划用法律来对付楚歌的方法就要转变成地下来进行，这也就意味着，一旦留下什么证据，自己也会搭进去。

再次回到医院，赵青霜见到楚歌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也大松了一口气，没过两个小时，赵恒也从拘留所出来了，按照拘留所的说法，赵恒只是打架斗殴，做个笔录并进行罚款就完事了。

只不过赵恒打伤的人不在少数，这笔罚款他还支付不起，只是限定他一个月内付清。

两人好好安抚了一下赵青霜之后，来到了没什么人走过的医院楼梯。

“帝主，季凡真的死了？”刚站定，赵恒就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对于赵恒的称呼，楚歌纠正了几次，但是赵恒似乎就改不过来了，楚歌只能吩咐，不能在有其他人的场合下这么称呼他。

要不然这都新世纪、新年代了，这么稀奇古怪的名字，是会被人认为是智障的。

楚歌点了点头：“死了，就在住院的当天晚上，死在了自己的病房里。”

“是帝主出的手吗？”赵恒眼里精光连连，“以帝主的身手，无声无息地杀了他不是难事，只能说他死得太便宜了，敢动青霜，阎王老爷也救不了他。”

楚歌没有说话，只是默认了赵恒的猜测。

那天晚上他去打热水的时候，路过季凡的病房，透过门缝确定季凡的位置之后，他就悄无声息的运转自己体内的《帝道》功法，随之一缕元气顺着门缝进入了病房内，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摧毁了季凡的心脉。

这也是前两天楚歌琢磨出来的新技能。他发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古武者，因为古武者重在炼体，通过不断地捶打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变得更强，然后练出内息，从而踏进古武者的行列。

但是楚歌修炼的功法，并不是传统的古武术，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帝道》功法更强于古武术，所以修炼出来的内息，并不是内息，而应该是更高一个层次的元气。

而且达到三十六周天之后，楚歌还可以灵活的让元气出体，根据自己的想法，去完成一些事情。

季凡就是被楚歌这么无声无息的杀了，完全瞒过了医生和公安局的警察，他们最后只能认定季凡死于突发心脏病。

只是楚歌心里还有点担心，元气并不是真的无声无息，只是一般人很难看出来罢了。如果被国安局的那些人注意到，十有八九会发现其中的破绽。

正所谓存在即有痕迹，除非他从未出现过。

“对了，你在拘留所有没受到不公正的对待？”楚歌问道。

赵恒摇了摇头，说：“倒没什么不公正的，那个周琛还是比较正直的，只是依法扣留我，并问了一些事情，后来就莫名其妙的放了出来了。”

楚歌想了想，将询问室里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这里面应该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原本季平要给我安上一个罪名，但是最后却不了了之，以季平的个性，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此罢手，我们还得提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