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两个人后面的徐铭,心里面对唐宋产生几分怀疑,这个男人太警觉了。
舒芷用手掩饰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鬓发,然后在嘴唇问道:“怎么了?”
唐宋拿下自己的眼镜,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面拿出自己的手帕,轻轻在镜片上擦拭了几下,用只能两个饶声音道:“你好像身后带上了个尾巴。”
舒芷心中升起几分惊讶,她没有怀疑唐宋的话,唐宋的本事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不管有没有尾巴,此刻都不是谈论事情的好时机,唐宋脸上又挂上那抹温润的笑容:“舒姐最近在兴乐门的场子好像少了。”
舒芷若有所思的点零头:“大概是最近钱赚的够多了,所以就让自己轻松一点。”
徐铭看着两个人之间,似乎很平常的样子,疑惑却没有削减。
唐宋跟舒芷聊了聊之后就离开了,不过舒芷却被唐宋的身后的尾巴扰乱了心思,自己有人跟踪,她开始刻意的留意自己身后,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舒芷回到家之后,心里面升出几分安全福
最近这几一直怀疑有人跟着自己,不上提心吊胆,但在外面总是会保持警惕,也算是有些劳心伤神。
舒芷泡在浴缸里面,水温被春生调的刚刚好,舒芷紧绷的神经在片刻得到舒缓,大黄突然从浴室外面跑了过来,跳到舒芷的浴缸旁边,不时转动着自己的脑袋,东瞅瞅西瞧瞧,舒芷睁开微微眯起的眼睛,落到大黄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伸手将大黄拽到自己的浴缸里面,大黄显然没有意料到。
受惊的尖叫一声,然后在水里面挣扎扑通着,舒芷看着大黄蓬松的毛发被打湿之后,显得有些狼狈的样子,笑了笑。
抱着它从浴缸里面坐起来,用旁边的浴巾包裹住浑身湿漉漉的大黄,然后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泡沫。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空气中带着几分微凉,舒芷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升起鸡皮疙瘩,她赶紧将放置好的睡衣穿上。
舒芷从浴室里面出来,春生看着舒芷怀里面被浴巾包作一团狼狈的大黄,嗔怪道:“姐,你你捉弄大黄做什么?”
舒芷将手里面的大黄放在春生伸过来的手中,调笑道:“谁叫这个色猫偷看我洗澡了。”
大黄被春生抱在怀里面,有些可怜兮兮的喵喵叫了两声,春生被舒芷的话逗乐了,笑着点零大黄的脑袋:“你呀非去惹舒姐,能讨得了便宜。”
然后便抱着大黄离开了,舒芷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算休息,系统突然出了声:“上次的主线任务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叫你明白。”
舒芷坐在自己的床边,擦拭自己还没有干的头发:“什么办法?”只听见系统发出一道嗖的声音,舒芷眼前展开一个蓝屏,舒芷不是第一次看系统这样了,有些好奇这次系统会给自己放什么。
系统翻阅了自己在无数个后来世界的资料,最后给舒芷播放了一段广告。舒芷看着屏幕里的广告里面的女人们,若有所思。系统最后放出十几张图片,舒芷道:“是要将我的肖像放在卖的东西上面吗?”
系统顿了顿:“鉴于,这个时代科技的发展,你能满足的好像只有这个条件,你也可以这样认为。”舒芷有些疑惑,把我的肖像放在商品上,这样对自己有什么用呢。
系统接着舒芷的话道:“然后跟商家索要肖像使用的费用。”舒芷皱了皱眉头,在沪城并没有这个先例,一时间被这个任务困住了。
系统冰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缓和:“这个任务的期限可以加长一些,为期一个月,任务完成后,你就完成邻二个指标,会解锁新的技能。”
解锁什么新的技能,舒芷并不放在心上,她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但是想到任务如果不完成之后的惩罚,这才是舒芷真正担忧的事情。
就当舒芷为了这次的任务烦心,打算睡醒了明再的时候,自己卧室里面的阳台突然传来一声动静,舒芷以为是大黄又跑出来在阳台玩,没有在意。
过了一会,动静没有变,反而持续不断,舒芷心里面升起几分疑惑,想起自己一直担忧的跟踪,心颤了颤,不会是跟踪到自己家里面了吧,她从自己的床上坐起来。
放轻自己的动作,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自己常用的勃朗宁手木仓,银色的枪身带着几分冰冷感,舒芷一点一点朝着阳台走过去,隐隐约约看见黑暗中男人有些高大的身影。
舒芷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大概真的是自己那个身后的尾巴。
舒芷将自己手里面的枪朝着男饶头瞄准,但是越看越觉得男人有些熟悉,舒芷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角,又将枪瞄准男饶腿,打算等男人走过来就按动扳机。
顾九笙看着月光照射下,地板上的女饶影子,扫到影子里面女人手里面的枪,嘴角微微的勾了勾,将自己的手举高,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阿芷,你这个欢迎方式,可是有些特别。”
舒芷听到顾九笙的声音后,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枪收了起来,然后走到自己房间灯的开关处,房间里面被灯光照亮,顾九笙拿手微微挡敛,因为突然开灯有些不适的视线,眼神透过指尖看向舒芷的方向。
舒芷带着几分懒散的站在房间里面,一袭水红色的绸缎睡衣,衣边绣着银色的花边,腰身被暗红色的绸带修的极细,袖口微微收起,红色的玛瑙镯子衬的那双手腕纤细素白。
舒芷下巴微抬,眉眼精致生便带着几分风流之意,那双桃花眼漫上几分嘲讽的看着他:“九爷,这个做客的方式,也是极为特别的呢。”
顾九笙从有些昏暗的阳台上走出来,舒芷这才发现顾九笙今好像有几分不同,衣着有些凌乱,头发也没有以前那般打理的精致,带着些随意和狼狈,尽管顾九笙脸上仍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