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青木定三关,福泽子孙千万邦,日照高头西白虎,王母仙桃釜山伏,三丈地掩祖宗木,升官发财缺一柱。”我坐在悬崖边从各个点拍摄下整座沅水苗寨的座势风水;还是那四字'望闻问切',可左看右看都觉得少了点。风水就像房屋构架,屋舍摆弄就是屋架砖瓦,那这座本来是'九龙归祖大穴'的福地就差了这一个口气,就像屋架的房梁;无祖龙归何穴?无粱那能架房屋。
“嘿!”我身后一声银铃般的笑声。
我反应式的站起身,都忘了自己坐在悬崖边上,一声惨叫我本能的把那个人拉住,可悬崖上的人像片落叶,根本没什么重量;悬崖峭壁上我左手把人夹在肋间,右手拼了老命的抓住攀住的石块,僵着脖子对姑娘喊道:“你从我身上爬上去!”
姑娘惊慌一阵后,就小心翼翼的往上窜,我才一仰头就没影了。因为有过一次坠崖遭遇,等我爬山去后发现,罪魁祸首就坐在那整理药篓。我怒气冲冲的喊道:“你他妈谁呀?”
“我叫阿莎宓,寨子里人都叫我'宓医师',我看你长秀气,肯定不是苗寨里的人吧!其实我观察你半天了,你刚才在干嘛呢?”宓医师好奇的打量着脸色不善我,好奇问道。
耳边宓医师喋喋不休的说,我压抑的情绪也在刚才的'极限运动'中惊散了大半。一会儿我就被宓医师混血的五官吸引;宓医师的五官并不全是少数民族的自然淳朴外,还带着几分汉族的圆润。
“嘿嘿嘿嘿”我故意压低嗓音说道:“我是个盗墓贼,在勘查你们寨子的风水!”
……
一个星期,我都在跟宓医师在寨子四处走动,我不动声色的打探苗人秘密;我和赵山河暗地里商量:'投资,拨款,项目,毕竟盗墓靠一张巧嘴,迟则生疑'
当晚等到苗寨全熄了灯火后,我和赵山河神不知鬼不觉地驱车去了'沅水悬棺'。沅水悬棺比'马王墓'的规模八成差不多,'马王墓'盗墓对付的'凶险','沅水悬棺'更多的机关是未知考验,'苗人惧蛊','苗人养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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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苗人团团挤在外面,红着眼睛看着,年轻的苗人姑娘被浓烟熏醒,神情复杂的看着把她团团围住,高举火把被浓烟滚滚卷起的苗族大汉,在我眼里像一堆恶鬼;苗人姑娘用盛装捂着鼻子,被呛的直不起腰,像过街老鼠的往山里跑,一对对苗人在屁股后追,直到把苗人姑娘逼死在山脉深处的洞前,一阵风吹过,滚滚的浓烟扑向苗人姑娘的面门,苗人姑娘哀求老苗人“吴大叔“开口就被滚滚浓烟呛得身体一滑,掉进山洞,再没有出来。
“你们。”我满眼布满血丝,咬紧牙关低吼,怨毒的盯着兀自安心的苗人。老苗人一脸凶相,高举柴刀在我头顶劈下;一声枪响,老苗人虎口震裂柴刀脱手右肩被打穿一个血窟窿。老苗人被惊得一个哆嗦。缓过来后一个丑陋大汉的猎枪对准了他的脑瓜子,丑陋大汉的腰上捆了十来炸药包,阴森森的说道:“放我们走,不然都别走!”
“老朽半截入土…”老苗人冷着脸说。
“我们都是亡命之徒,不怕死!”赵山河带着叠音像鬼叫。老苗人左肩被火药炸出了白骨露于野的血窟窿,老苗人彻底软了,黑着脸对举着火把柴刀的族人恶狠狠地骂道:“滚,都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