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视了一眼休息的吴老头,独自开始观察记录,脚下越往中心越滑,像从中心泼了润滑油。头顶类似是个一线天,在半个篮球场大的洞边天然形成了一条清溪,水清的可以看见地底石块。水清则无鱼,我用胶皮手套舀了点水乘在手心,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这水不干净,劝你别喝。”吴老头说道,面露追忆说道:“记得好几年前听说一颗千年古树能产出一种'神水',那水才'清'呢”
我秒懂的把水泼了,'古树神水'的事我也是有所耳闻,等古树神水的事惊动了科学家后,才给出了官方答案:所谓的古树神水只是因古树内部久经腐蚀后形成积水,靠树而生的蛇虫鼠疫掉进积水里,都在积水腐烂的透彻。
那些苗人时不时过来祭拜,猪马牛羊被从一线天丢下来,在高空摔死后因为这圆锥构造,牲畜尸体都滑进水里,这也是为什么长年祭司这里没有牲畜腐蚀的腥臭味。
“吴爷?”我可没忘记这次倒斗的原因,救吴爷固然算其一,但现在人救出来后我更想知道阿莎宓为什么**,算算时间阿莎宓被推进盗洞三天了。
苗人既然言之凿凿的传洞女,入洞后不吃不喝不死,出洞几日必死,那肯定是有些依据的,毕竟在一个故事在连续操作下,必是有破绽漏泄的,这样他们一定会让阿莎宓活到出洞。
“嘘,你那小女朋友不是一直都在看着我们吗!”吴爷说道。
耳边隐约散发银铃清脆的摇晃声,我听声辩位的功夫异常灵敏,两脚自顾自走动。意识清醒后的我已经走出一线天,一个人站在光影稀松的山路下,树丛间隐约有条一人能过的小路。和吴爷再次失散后,我仰头望去,树叶间点点光斑落在我脸上,好我推测时间约在早上,眼下前面只有一条路。
去路难寻,前路未知,耳中偶尔听到蛇类吐信的'嘶嘶'声;因为本是准备攀山而上,为了应对山崖的毒虫身上浓郁的雄黄味。等我走的头昏眼花时,眼前忽然看到一米开外,背着一箱装备的赵山河。
“赵山河,你他妈的就天生一副。”我的'反骨头'还没出口,赵山河近身把我肩头一压,身后'嗖'射出一枝铁爪铜箭,铜箭划破我的左臂,瞬间就带走了大量鲜血的铜箭深深的射进古树树干中。肉眼可见的茂密树木开始萎缩了一大半,我也在藤条密布的活化石中看见两樽刷黑漆青铜棺柩;两樽黑漆青铜棺柩斜置在半米高荆棘堆上,远远看到青铜棺柩上篆刻大气的古老文字。
“小心,这位苗祖。”
“既然这位苗祖挡路,盗他的,我也不是良善!”我目光灼灼的盯着棺柩,两樽棺柩,这是二选一的难题。我仔细观察这两樽苗祖铜棺,一指右边的那樽,说道:“它!”
“有把握?”赵山河将信将疑的低声问了句。
“没有,我是猜的。”说完,我就接过交给赵山河递来的黑色布袋。
……
赵山河拿起柴刀劈折了挡在路上的荆棘,打开狼眼拳师24W-168R,狼眼拳师24W-168R,是目前最短小的24瓦HID,亮度达1800流明的狼牙手电;足以让人夜间失明的强光在黑漆棺柩上像被吸进黑洞一样。蹲在棺柩旁边我才看清了它,苗祖铜棺整樽如同一整块青铜,棺盖切合的地方,我使刀片都刺不进去它的毫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