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话,任何东西都有一个限度,再能忍的人也会有爆发的时候,而她也是吧。
一直被人踩在脚下,却还要贴着笑容相迎,她又能维持多长时间?
自从林晓晓死后,剩下的三人也重换了一个宿舍。
“白芸,你那里有体温计吗?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沉。”
姚雯的声音回荡在宿舍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是你做的吧。”白芸坐在自己堆满药的床上,冷眼望着姚雯突然沉声道。
姚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什么?”
白芸勾起嘴角划过一抹自嘲,淡淡道:“那封信是你模仿林晓晓的字体写的吧,为了故意误导我恨林晓晓。”
“你在说什么呢,白芸,我没事干嘛要模仿晓晓的字体。”姚雯的脸上明显爬过一抹慌乱。
白芸低哑的笑出声,笑容带着凉意,“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可以任你欺骗?”
自从去了警察局经过警察的问话,她才发觉在她们三个中姚雯是最没有嫌疑的。。
那次在警察局见到了田景,她笑了笑只说了两个字“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