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地拿过那个鸭腿,贺汀州眼神飘忽地看向了其他地方:“爷~~爷这么大个人了,不用人喂着吃饭!”
沈临溪压根没管现在浑身不对劲的贺汀州,盯着那只烤鸭咽了口口水:“州州,临溪能吃吗?”
“嗯?”贺汀州这才发现沈临溪那垂涎欲滴的眼神,瞬间泄了气:“吃吧,吃吧!”
贺汀州啃着鸭腿,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才会突然出现这些奇怪的反应!
看着大快朵颐的沈临溪,贺汀州怀疑自己决定把一生都托付给他是不是明智的选择。
不对,不对!
甩甩头,想要把这些想法都甩开。
她贺汀州是谁,是上京城里的富商!怎么会和寻常女子一样,依附着夫家而活着,她的一生,自然谁都不可能托付!
……
“州州,临溪想要一套工具玩!”
“什么工具?”
“就是之前你带我去请人做机关鸟的工具!”
那套工具,贺汀州隐约有些印象,七七八八的几十件,看的人眼花缭乱,并且各个锋利,她只注意到那个大师手上被伤到留下的疤痕,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工具有多好玩。
“不行!”
“为什么?临溪觉得挺好玩的!临溪想要!”
“那可不是拿来玩的,那工具有多锋利,你难道没有看到吗?要是把你划伤了怎么办?你肯定又会哭鼻子,不行,不行!”
沈临溪一把抓住了贺汀州的衣袖,那烤鸭上滋滋冒出的油瞬间转移到了她身上:“州州,临溪保证不哭鼻子!”
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他那沾满油的双手攥住,贺汀州觉得她有必要跟沈临溪讲讲规矩了!
“沈临溪!爷有没有说过,身上脏的话,不准碰我?”
“嗯?”沈临溪嘴角泛着油光,睁着一双大眼睛,满满都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