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州,州州,穿这件好不好!这件衣服最好看!”沈临溪兴冲冲地破门而入。
贺汀州看都没看,就说好。
总之,人是自己捡回来的,能怎么办?
沈临溪拿着衣服没给她,贺汀州伸手,他也没把衣服递过来。
“干嘛?”
“州州帮临溪穿衣服,临溪也要帮州州穿衣服!”
这个……
似乎,有点不合适!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你未娶我未嫁,共处一室,共睡一张床,这样传出去,若是寻常女子,已经被拉去浸猪笼了!
贺汀州照顾沈临溪,是觉得他没有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她一个四肢健全,又绝顶聪明的人,被他照顾又是怎么回事?
贺汀州拒绝地很坚定:“不行!”
她觉得不管怎样,都有必要教教沈临溪,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了!
可是……
好像有个很大的问题!
贺汀州在脑袋里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老祖宗有留下男男授受不亲的教诲。
所以……
现在怎么办?
沈临溪果不其然,紧接着就问道:“为什么?州州可以照顾临溪,临溪也可以照顾州州的!”
“你都没办法给自己穿衣服,爷是怕不会!”
“州州,临溪可聪明了,临溪可以学,真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