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
“你这又是见外了!”苏西临很不喜欢贺汀州对自己的称呼,总是苏公子苏公子地叫,让他觉得生分极了。
贺汀州笑了一下,算是掩盖了自己的尴尬:“不知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寿宴上?”
“我师父是邺城郊外寒山寺的方丈,他老人家与淳于王爷交好,此次淳于王爷寿宴,便托我前来送上贺礼,聊表心意。”
“原来方丈大师与淳于王爷交好,也难怪了。”
苏西临很是耐心地编着自己的故事:“今日是我起晚了,所以来迟了些。”其实要怪就怪贺汀州那个尽职尽责的丫鬟,这才拖得有些久了。
不然怎么可能让那个李禅进门来,还差点伤到她!
“若你有时间去邺城随时来找我,寒山寺,报无忧的名字便能找到我。”
贺汀州不免觉得好笑,原来他还有法号:“无忧?”
苏西临笑了笑,知道她那个小脑瓜里在想些什么:“嗯,我是带发修行,五岁时被送去了寒山寺,方丈师傅看我可怜,便特许我不用剃去这三千烦恼丝,赐法号无忧。”
“哦,原来如此,那无忧小师傅看起来其实五根不净,还能跑去百花轩讨酒吃。”
苏西临以为她会问为什么法号是无忧的,不过她的脑袋着实和常人不同。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贺汀州还不肯放过他:“都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为何刚刚不早些出手呢?”
虽然苏西临是救了他们,但若他能早些出手,那也不会让李禅伤了这么多人。
贺汀州心里总归还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