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瑾的车跟在后面,见简白没有上车。
烦躁的打开车门,一把揪住衣领将人提起,扔到车后座上。
简白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这母女二人踩碎了。
他挣扎着起身。
某大佬手一按,威胁着,“再动一下,我就折了你的腿。”
想到那块砖头的下场。
简白往里挪了挪,沉着脸没说话。
眼里尽是不服的凶狠。
鸣鹿都快哭了:【大佬,温柔一点点,要让他过得舒坦】
“疗养院也舒坦。”和瑾拧眉。
若不是因为自己身份不方便找人,她才不会摊上这么个麻烦。
瞥了眼简白紧绷的侧脸。
和瑾抿了抿唇,薄唇微动,“你以为简家每月给你的钱很多?”
“你以为简家真把你当个人?”
“你以为你大哥对你很好?”
“你信邪么?”
一连几个质疑,简白的脸一阵黑一阵红,气愤的看向和瑾,“你跟你母亲用着我们简家的钱,现在还在说简家的坏话。”
“要脸么?”
“呵。”和瑾没理会简白的讥讽,继续问他,“你信邪么?”
“不信!”
简白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跟信不信邪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不信,那为什么不去证实那些事?”
“还是说,你在害怕。”
所有的事都不可能那么巧合。
一但聚集在一起,那就是谋划。
简父的车祸,简母的死亡,以及简老爷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种种事件为的就是证明简白是个不祥的人。
他不能留在简家。
唯一有理由做这些事的。
只能是简言。
他为了得到简家全部的财产。
简白望着脸上平淡,没有丝毫表情的少女。
心里的火莫名消了下去。
他其实也怀疑过。
但是每次跟大哥还有爷爷的团聚,都让他放弃了证实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