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话,给他道个歉,哥哥请你吃糖好不好?”
“不好不行不可以。”江暮寒不为所动,甚至还面无表情。“来福,你去一趟逐鹿分院,告诉他们我被郁阁老家的公子拦在御前街侮辱,身心受创,明日无法入学了。”
不就是碰瓷,谁还不会了?
“你威胁谁呢?”郁晟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傻子不过就考了个两场而已,就敢如此拿乔,你当自己是状元郎了?”
江暮寒忽而笑了起来。
她容貌本就生得漂亮,这一笑,宛如群花吐露芬芳。
“郁伴读这话说得,我不是谁,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考生罢了。”
郁伴读这三个字,准确无误的踩在了郁晟风的痛点上。郁晟风也是逐鹿的学子,而且不是分院的,而是逐鹿本院。
可他身上连秀才功名都没有,县试府试倒是考过了,那院试连着考了两次都是落榜。
沈郁白考中举人后,以伴读的身份将他带入了逐鹿书院。这事知道的人不少,但没人敢在他面前提。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郁晟风脸都青了。
沈郁白却挡住了他,对江暮寒笑得意味深长:“江公子说话实在是伤人,瞧着你这样,也是来参加今晚的拍卖会的?”
他瞧见了琼枝手里的帖子。
“今日来了件大宝贝,南阁所有的好位置都被定了,若是江公子不嫌弃的话,可以与我们同座。”
江暮寒挑眉看他:“多谢沈公子美意,不过我已经买好了入阁的帖子,就不劳烦了。”
“这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