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郁晟风走到沈郁白身边,悄声问道:“之前你不是提醒过江暮寒了吗?那天拍卖会上,见过这人的人可不少!”
大楚律法在奴隶一项上,很是严苛。若真是个逃奴,对方便是出手将其打死了,那也是合法的。
且藏匿他人逃奴,也是重罪一条。
“江公子的事,待东家回京后自会处理,只是这个奴才,今日江公子必须得要还给我们才是!”
旁边的人瞧着,也是议论纷纷。
“那日的拍卖会我也在,确实是有个容貌绝色的男子。”
“别说,这人看着还真不像是个奴才。”
“这么说来,江暮寒岂不是要吃上官司了?”
陶思辰冷声道:“柳南,你既是说他是南阁的奴隶,那手里必定是有着他的卖身契的。你想把人带走,先得要拿出卖身契来才是。”
“对对对!拿了身契来再说。”郁晟风说着便要赶人。今天的拍卖会能够这么成功,有一多半是淮宴的功劳。
他也干不出来那种忘恩负义的事。
“郡王爷、郁公子,假如柳某没记错的话,那日南阁的拍卖会,你们也是在场的!”柳南却丝毫不怕他们,冷笑道:“几位莫要说,自己想不起来了!”
郁晟风噎了下,他还真准备这么讲。
但是淮宴那张脸,说实话真不容易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