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着急回答我。
我可以等。
等到你给我答案的那一。
话毕,他先转身离开。
留南郁一人继续在喷泉边坐着。
凉风吹得她懵懵的。
到底谁表白谁啊,怎么她成了那个被撇下的人,这剧情套路不对吧!
南郁发了会儿呆,然后用力掐了一下大腿。
会疼,不是梦。
沐辞,真的跟她表白了。
慢悠悠从喷泉台上下来,有了创口贴,脚后跟确实舒服多了。
深吸一口气,挺胸,继续向修罗场进军。
等到藕粉色的倩影在露花园消失,灌木花圃里才走出两个人影。
储亦臻侧眸看身边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短发“少年”,真是看多少遍都不习惯:“听你家欠债了?”
短发“少年”就是童诗雅,那晚上和储亦臻去了药店后第二她就上街把头发剪了,极短,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男生。
“听?”很显然,她不信。
“我承认我查你了,毕竟那晚上你满头鲜血的样子让人印象深刻。”
童诗雅一声不吭。
“你来了,为什么不进去。”
“你呢?”你不也没进去。
“刚才你也看到了,那种气氛实在不好去破坏。”一句话,苦涩涩的。
童诗雅看他:“我把头发剪了卖了。”
“怎么跟我这个?”储亦臻疑惑。
“书上,人在伤心的时候需要转移注意力。”
储亦臻笑了笑:“你在安慰我?”
“不,”她否认极快:“我在安慰我自己。”
几句话,信息量很大。
储亦臻眼中透露着惊讶:“你喜欢沐辞?”
细想又觉得不对,付司哲不是喜欢童诗雅吗,那童诗雅要是喜欢沐辞,那不就成了万恶的三角恋?
等等,自己好像也没有脸别人。
可如果童诗雅真的对沐辞有意思的话。
储亦臻重新审视着女孩:“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南南姐!”
司宴阳一看到她就把她拖到宴会厅的吧台角落。
“你绝对想不到在你离开的这一会儿发生了什么!!”
没看到沐辞,南郁猜测他应该是回家了。
“发生什么了?”她不在意地问。
“你绝对想不到……”他凑近道:“大伯父有个儿砸!!”
“私生子?”
“才不是!”司星阑把司宴阳挤开:“是养子,还是从法国回来的。”
司宴阳:“叫什么云……”
“司允?”南郁接道。
“对!南南姐认识?”
……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
南郁:“一面之缘。”
司星阑咂舌:“太可怕了,在司家活这么久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哥哥。”
司宴阳也觉得奇怪:“都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了,怎么突然回来啦?”
司家的行为处事,从不是他们这些辈可以看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