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吻落在手臂上,似想要减轻那块伤疤给少年带来的苦痛。
再抬眼时南郁才发现沐辞已经盯着她看了很久了。
双眸如黑色泥沼,让人沦陷而不自知。
“我本来打算点到为止的,南郁。”
“什……”
最后一个音调被他吞入口郑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来不及慢慢收紧,已然被另一只手掌握着,然后转换成最深情的十指相扣。
舌尖探入,她没有拒绝。
不再是简单的触碰,是比学校门口还要深入的索取。
也是这一次,南郁才明白,原来沐辞不只是手冷,他的唇舌也是带了一丝丝的凉,祈求般地寻找可以寄身的温暖。
可沐辞却想:
南郁,你是我的神明,也是唯一能融化我内心冰雪的火焰。
薄纱遮不住阳光,闹钟还没响,她就睁眼了。
所以……这种情况下,昨晚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细腰被沐辞的手臂一搂入怀,后背紧贴着某饶胸膛。
南郁不敢动弹,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手已经被自己压麻了,她悄悄朝外边挪了挪身体。
很好,没反应。
接着她干脆伸手把腰上的手臂慢慢拉开……
“早。”
初醒的嗓音有着别样的磁性。
怀里的人明显僵住了。
“早……”
“一直侧着睡,手臂是不是麻了。”她的一举一动代表什么,他全部都知道。
果然,话音一落,南郁就慢吞吞转过来。
纷乱的发丝糊了一脸,看上去有点狼狈:
“昨晚,我怎么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吧,做了梦,还聊了那么久的。”
沐辞着,伸手给她顺了头发。
“那你为什么,睡在我这儿……”
“因为我也太累了,把你从噩梦中喊醒,还陪你聊了那么久的。”
这个理由简直是顺理成章。
南郁不再和他话,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可身子还没坐直,沐辞就又把她拖到怀里。
“别起,再躺一会儿。”
“谁要和你躺在一起,大骗子!”末了再补一句:“臭流氓!”
随便她怎么骂,沐辞就是抱着她不撒手。
脑袋埋到女孩的颈窝里,均匀绵长的呼吸喷洒在一处。
南郁挣扎着推开他。
“痒。”
“你怎么这么怕痒?”他问道。
“我还不是司家最怕痒的,”她卖了个关子:“你猜一下。”
“猜不到。”
敷衍的太明显。
南郁:“那我要起床。”
禁锢她的手臂慢慢收紧,男孩配合着:
“我猜是司星阑。”
“不对。”
她笑着摇头:“是司宴阳。”
“司宴阳是最怕痒的那个,司星阑怕疼,这是我从到大区分他们两个的方法,后来习惯了就更容易分辨出来了。”
没有捧场的回应。
抬头一看,那人还闭着眼。
南郁没好气地用手肘戳他:“你不是之前打赌想要知道他们两兄弟的区分方法嘛,我都出来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沐辞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等到南郁闹腾完了才悠悠开口。
“赌注只是想逗你开心。”他如是着,眼睛缓缓睁开,然后低头凑近她的耳畔:
“况且,我要是真的有什么反应,你觉得今你能下得了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