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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房,众人已就坐。
夕颜急促赶来,她需要知道事情原委。
“妹妹,对不起!”那女人又跪在夕颜脚下哭泣。
在座的有两捕快,他们需要摸清案件的线索。
大哥、大嫂,还有侄女坐右侧。
二姐,二姐夫两人坐左侧。
两捕块正位入座。
夕颜站立中间,看着那哭泣的女人,觉得她极其可恶。
整个场景好比在公堂之上。
“你不要扯这些没有用的话,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看哇,我也被我夫家打了。”挽起袖子,手腕上一道一道疤痕。
“还有这里。”低头拨下颈部衣衫,大面积伤痕。“我整个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都是被我夫家打的呀!”
“你挨打,跟我家夫君何干?”怒目而视!
那妇人慢慢道来……
我夫家是保镖,专为这方圆几十里里的商家押送货物。
有时七八天,最长一个月没归家。
我上有一婆母需要侍候,下有一个女儿要抚养。因男人久不在家,日子过得很拮据。
一年前,小女生病无钱医治,只好四处借银两。大夫说小女身体弱,需要调养一年。但哪有银两哇!
无耐,将夫家给的定情物一串玉手镯拿去典当。
到玉石行门口,我徘徊好久。毕竟是夫家给的定情信物,万一夫家知道了,我如何解释得清楚。
你家夫君见我在门口犹豫半天,好心询问。我把遭遇一一说与他听。
他说,你可以暂时将信物抵押,将来有银两再来赎回。他不卖,给我留着。
我千恩万谢。他真的是好人呀!
他同情我目前的窘境。于是告诉我,玉石行需要一个短工打杂,问我可不可以做。如果可以的话,他去和掌柜说。我当时满心欢喜的了。
夫家长期不在家,给的银两早就用完了,这日子还要过呀。
“与我夫君何干?他好心帮你,却遭你家毒手陷暗,天理难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