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晗看着这一切,疑惑着看向伊梵,“圣上早上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这幅样子?”
“你向我问着,我又该向谁问去?”
伊梵反问道,顺手沏了一壶茶,慢悠悠的倒入碗中,闻了闻这茶香,满意的笑了。
见他这么答道,伯晗只当忽略了,他的性格一向如此,否则,伯晗可能还真忍不住脾气去揍他,不过,的确也是打不过他方才作罢。
秦逸之看着眼前的姜语晗,身上确是恢复了以前的那般的冷漠气息,连同那笑容也似乎在他脸上停住了。
“那簪子为何会在你的头上?”语气冷漠,与刚才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截然不同。
“什么?”
姜语晗心里有丝慌乱,却还是故作冷静说道,
“这是我母亲给臣妾的,是我母亲的传家之物。”
“撒谎!”
秦逸之突然厉喝一声,确实把姜语晗吓到了。
“这簪子,只有她才有。也只能属于她。”
听到此话,姜语晗脸色煞白,却仍是嘴硬道,“即使圣上不信,也不该如此冤枉臣妾,以后让文武百官如何看待臣妾。”
“这簪子上刻着的暖字,朕从前特意加了北宸特有的羽光蝶的粉末,在特定的阳光下便会有不一样的颜色。姜语晗,你欺君罔上,朕绝不轻饶。”
“不可能”姜语晗不敢置信,身体却是不由自住跪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
过了一会儿,又似是有些疯癫,她突然大笑了起来,“秦逸之,你当初若有半分真情待我,我又怎会如此?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若输了,你秦逸之必然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秦逸之眯起眼睛看着这个有些疯癫的女子,使劲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可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似是感觉到了这些,伊梵闭上了眼睛,默念了一些咒语。
殿前的秦逸之确是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倒在了大殿之前。
远在奕国的姜暖仿佛突然感受到了什么,她看向窗外,今日的天气格外的好,不过她却是紧锁眉毛。
“公主,怎么了?”
福禄站在旁边,见这幅样子,问道。
“葫芦,你看,快要变天了。”
只见福禄头上三条黑线,公主,我叫福禄,不叫葫芦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记住我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