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若虚谷内,明媚的太阳升起,北渝睡得很舒服,可是一早就被花晨的焦急的声音吵醒了。
他一下子睁开眼睛,便看见花晨那张着急的脸上满是无助。
花晨见他醒来,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他。
北渝心中疑惑着,却仍是接过了那封信。
趁着北渝看那封信的空余,花晨哽咽道:“今天一大早,穆轩就不见了。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做过,我醒来时只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信。”
北渝听着,却也看着那封信的内容,不过寥寥数字。
心之所往,难解,难述,难寻,勿念。穆轩
北渝叹了口气,本以为将他留在谷中,可以暂时平复他的情绪,看来,还是困不住他的。
“先生,”花晨紧张的看着北渝,还在等待他的答复。
他走到窗边,看着笼中的雪鹰,打开了牢笼,他抚着雪鹰的翅膀,呓语道:“去寻她来。”
花晨看着这一切,有些疑惑,“先生,这是做什么?”
他放飞了那只雪鹰,转头看向她,“穆轩心性虽沉稳,可是他虽经历之事你我不能感同身受,心中郁结难解,只怕会困了他一生,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看向远方,不知何时,这若虚谷,竟有些面目不同了。
花晨在背后,却默默揪紧了衣服。
“我放心不下穆轩,我去找他。”
“你寻不到的。”北渝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犹如给了她一记重击,她突然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末了,她转过头看着北渝,“先生,穆轩是我的夫,我是他的妻,咫尺天涯,我都会不离不弃,他躲我也好,不愿见我也好,我只愿他好,如今我寻不到他,我便是用尽一生,也要寻到,无论是何种后果,我都不在乎,我都愿意承受。哪怕,他若要与我和离,我便也认了,只要他一生平安。”她说这话,眼角挂泪,嘴角却是笑的。
她坚定的看着北渝,朝北渝鞠了一躬便朝门外走去……
北渝看着,嘴长了张,却有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暖这几日都被皇上召见商议军事,攻打北宸是逃不过的事情了。
她回到寝殿的路上,却听的天空之上的一阵鸟鸣,她抬头望去,一只浑身雪白的鹰在她头顶翱翔。
她伸出手,那鹰便径直落在了她的手上。
难带是师父那里出事了?
她带着那鹰便瞬间出现在了若虚谷中。
只是,这谷中似乎寂静的可怕,那一刻,木门开启,师父一袭白衫出现在她面前。
“师父?”
她只看到北渝一人,却看不到别人。
“花晨呢?”她问道。
他将那封信交与姜暖。
那上面的字深深刻在了姜暖的眼里。
“你可有办法找到他们?”北渝望着她。
“我试试。”
她退后了几步,用灵力探知着穆轩和花晨的行踪,只是,似乎有什么在可以阻挡着她,情急之下,她却也尽全力冲破了那层阻碍。
“噗,”一口鲜血碰出,她找到了他们的地方,却也无形中让那两种体内的灵力碰撞的更加厉害。
北渝见状,看到她吐出鲜血,想上前,却被她制止了。
她擦去多余的血,抿去了嘴角的血迹,“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他们。”
北渝看着她,点了点头,“嗯。”
人步行的速度会比马车慢很多,花晨在路上走着,可是眼下的她却有些狼狈。
她问遍了街巷的好多人,却都无果。眼下的她,在树林里走着,却突然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