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警官开始耍流氓了。”余笙调侃他。
许从舟一本正经地模样,“我们是要结婚的。”
结婚两个字出的一刹那,余笙怔了怔。
许从舟看着她,“原来是你想耍流氓。”
余笙确实没有那么快想到结婚这个字眼上去,虽然第一次见面许从舟就直接把结婚两个字问出了口,但那时她觉得可能只是而已,毕竟那个时候提结婚是真的太早了。
哪怕是现在两个人深交,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余笙还是没有往结婚的方向考虑。
毕竟她才二十四。
思绪走到这,脸上的异常被许从舟发现,他十分善解人意地,“晚两年结婚也没关系,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和我一声就行,我随时可以。”
他自然是随时可以,等候了这么久,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余笙感激地抱着他,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三哥你真好。”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许从舟指了指嘴角,“这儿呢。”
余笙又听话地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松开时,“这次我真的要去煮面条呢,你还病着呢,可不能饿了。”
“我陪你。”许从舟完,高大的身躯从沙发上起来,双手从身后抱着她,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连体婴似的粘着她。
余笙无奈,“你这样我还怎么煮面。”
住个院都不像许警官了。
“我不打扰你。”许从舟乖乖站在她身边,勾着她的手和她一起进入了厨房。
换做是以前,余笙哪敢想啊,自己有朝一日也会为喜欢的人洗手做羹汤,他在一旁陪着,人间烟火和盛世温暖都在身边,一转身就看到那张期盼已久的脸。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