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点头:“是阿旺亲眼所见。战将军的手下——钟离一直抱着那条狗,而战将军则背着南宫景。”
“那条疯狗也喝醉了?”苏嫦沫蹙眉,“在一起喝酒的还有谁?”
“还有七皇子。”丫鬟答。
苏嫦沫轻轻捏着手中娟帕:“南宫景……你到底是个什么妖孽,居然能让洁癖严重至极的战将军亲自背你。”
曾经有一次宫宴结束后,苏嫦沫不小心,好吧其实是故意上错了轿辇。
战御上轿后发现苏嫦沫在其内,便让苏嫦沫下去了,并让人换去了里面的坐垫,这才重新坐进了轿辇。
从那以后,战将军有洁癖,从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的传言便漫天飞舞。
丫鬟道:“估计战将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总不能让七皇子去背一个左相府公子吧。”
……
直至未时一刻,南宫景才悠悠转醒,揉着脑袋,一看天日,忙起了身直奔大门而去。
齐管家:“小公子是要去哪儿啊?”
南宫景:“出去逛逛,一会儿便回来。”
齐管家:“要不要老奴差人跟随你?”
南宫景:“不用。一会儿我回来扣门三声,你给我开门就行。”
说着,便打开了大门出门后,又规规矩矩地将门关好了。
刚走出两步,便看见从侧边走过来两个人影。
仔细一看,竟然是苏府嫡长女苏嫦沫。
苏嫦沫款款走近南宫景:“南宫小公子,上次是我多有冒犯,你……”
“小事儿。”南宫景话落,抬脚欲走。
苏嫦沫又道:“那,小公子,你在战府住得可好?”
南宫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