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冼咫南,迫使我爱罗和守鹤成了一个战线的同志,作为一直以来负责封印、看守守鹤的风之寺,根本不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当我爱罗掌握了守鹤的力量之后,谁还需要风之寺时不时的来补充一下封印术式呢?
风之寺已经变得可有可无,而现任风影罗砂,本就是一个注重眼前利益的人,哪里还会在意这个已经毫无用处的寺院?
等法一幽幽转醒时,冼咫南带着迪达拉已经翻遍了整个风之寺,却连封印术的一个纹路都没找到,更别说那个曾用来封印守鹤的茶釜了!
“真是有鬼了!难道这是个冒牌的风之寺?”冼咫南有些不可思议。
“喂,死小鬼,你能不能靠谱点?我们都已经从白天找到晚上了,却连根毛都没发现…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嗯。”
迪达拉喝着随身携带的瓶装水,一边还从封印卷轴里拿出了一只烤的油亮,色香味俱全的烤鸡。
闻到香味儿的法一,徒然睁大了眼睛,喉头直滚,肚中仿佛在打鼓一般,咕咕直响。
“那个…”法一低低的出声。
做贼心虚的两个小鬼,缩了缩脖子,不过冼咫南的反应是最过激的,直接一把抢过迪达拉手中烤鸡,一个闪身,便将烤鸡塞进了法一的嘴中!
怎么才能快速的堵住一个和尚的嘴?
又怎么才能让一个似乎很虔诚的佛徒快速的与自己同流合污?
当然是…让他犯戒了。
冼咫南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
不过,╮(╯╰)╭,那又怎么样。
“咳咳!”被噎住的法一,费力的将嵌入嘴中的烤鸡取了出来,可是在冼咫南和迪达拉的眼中,这只烤鸡已经有一半不见了!
迪达拉发誓,他还一口没吃过。
冼咫南一本正经的道:“和尚,你吃了肉食,已经犯戒了!当然,我们可以为你隐瞒,不过,你得拿东西来交换。”
谁知道,法一比他还一本正经的掏出一串佛珠捏在手里,还低声念叨了一句什么,随后直视着冼咫南道: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出家人心中有佛,多行善事,不必拘泥小节。”
这一句话说完,这法一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张口就来:“小鬼,有酒吗?”
一顿胡吃海喝,法一终于是酒足饭饱,站起身子就对着身后佛像跪拜了下去。
冼咫南和迪达拉看不见法一此时坚毅且虔诚的神色,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有种曰了狗,又遇见了一个深井冰的感觉。
不多会儿,跪拜完佛像的法一忽的转过身来,朝着冼咫南拜了一拜:“谢谢你,法一今日得以顿悟!”
满脑子问号的冼咫南,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法一突然撕开僧衣,露出了刻满晦暗术式的胸膛!
“我已经知道你们来风之寺的意图了,你们没能找到封印术也情有可原,因为,它们本就没有被留下卷轴或者其他记录方式,而是被老师刻在了我的身上。”
冼咫南的眼睛亮了,也没再计较刚刚法一感谢他令他顿悟了什么的鬼话。
“缘起缘灭,花开花谢,原来这一切早有答案,是我愚钝了,真是惭愧。”
冼咫南眨眨眼,还能耐着性子坚持继续听,但一旁的迪达拉已经双眼冒圈圈,可能下一刻就会被绕晕过去。
“砂尘飞舞的恶劣环境,是在磨练我们坚韧的心性与永不屈服的斗志。”
“在这漫天砂尘之中,终有一天会诞生出一朵朵代表坚韧和永不屈服的风之花…”
“即使枯萎了,也能继续引导砂子前行,原来这才是风之意志啊,分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