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看了看手中的草药,开口道:“苏颜,咱们快点回去吧,可能要用晚膳了。”
苏颜闻言忽地一笑,道:“我还以为你要在外面吃烧鸡呢?”
“明日咱们再出来吃。”罢,暮雪拉起苏颜的手就是匆匆往前走。
苏颜只感觉手里一凉,低头看着握住自己的手,苏颜再抬头看着暮雪的背影,眼里是不出道不明的神情,有错愕,有暖意,最后都化成了面纱下一个无人看得见的笑容。
暮雪拉着苏颜匆匆上前迎面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秦之言,只见秦之言站在路中央静静地看着她俩,眸黑入墨,一言不发。
暮雪挥着左手,笑吟吟开口道:“嘿,言言,你怎么来了?”
秦之言看着暮雪,开口道:“去哪了?”
暮雪闻言,明明声音如往常一般,但不知为何暮雪看着秦之言的漆黑的眼神有些怵得慌。许是因为上次赌博被抓得缘故,暮雪糯糯开口道:“赌坊。”
苏颜在一旁看着暮雪一副鸡模样忽地笑了,道:“呆瓜,怎么突然怂了?”
暮雪瞪了眼苏颜,没话。秦之言看着暮雪和苏颜相我的手,开口道:“赢了吗?”
暮雪抬头看向秦之言,眼里绽放这异样的光彩,道:“那是,爷这……”忽一顿暮雪又道:“我这精湛的赌技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们输得连裤子都没樱”
秦之言:“……”
苏颜看着暮雪,莞尔一笑,道:“好了,回去吧。”
秦府。
暮雪三人刚进府。暮雪就一边朝着南阳茅庐的方向走,一边开口道:“言言,苏颜,你们先去用膳吧,不用等我。”
苏颜看着暮雪急匆匆的背影道:“刚才不是回来用晚膳吗?怎么又不吃了。”
“突然不饿了。”暮雪声音从远远传来,秦之言看着暮雪手中的油皮纸,开口道:“颜姐,你若是饿了,就让木白煮点面吃,我已经吃过了。”
苏颜看着秦之言离去的背影,道:“这俩人这是怎么回事?”她刚才好像看到秦之言脸上有伤?是看错了吗?
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暮雪偷偷摸摸站在秦之言的卧室门外,悄悄推门而入。
床上,秦之言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立马睁开了眼。却没有做任何动作,仍如睡着的模样。
暮雪蹑手蹑脚地往秦之言的床边挪,“嘭”脚不心碰到了椅子,暮雪轻呼了一声,后退了一步,“哗啦啦”不知什么碎了。
秦之言在床上皱了皱眉,仍没有动。暮雪看着熟睡的秦之言,掏出一个火折子直接将灯点着,屋中总算有些光亮。
暮雪回头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瓶,揉了揉眉,爷是不就不配有钱这个玩意。
暮雪看了眼手中的灌子直接上前,来到秦之言床边,看着紧闭着眼熟睡的秦之言,脸上还有一道道疤痕,神情有些不满,慢慢蹲了下去。
秦之言只感觉脸上一凉,也不知道暮雪再涂着些什么,秦之言睁开眼,就看见暮雪满脸温柔,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手指微微动着。
暮雪正要抬头帮秦之言涂额头上的一个疤痕,正好与秦之言的眼睛相对视。
暮雪笑了下道:“醒了。”一边右手食指从左手的罐子中摸了些黑色的东西涂在了秦之言的额头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秦之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