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浩。”林七若漫无目的的叫了一句。“怎么了?”陈旻浩不假思索便睁开眼回答了一句,暴露了他刚才假寐的事实。“没什么,我就是叫叫而已。”林七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七若。”陈旻浩也来了这么一句。“干嘛?”林七若中招了。
陈旻浩笑了笑,“我也只是叫叫。”林七若没有接话,她终究还是不及陈旻浩乐观,即便身处困境,也能心无旁骛,不受干扰。只是见过她的人都觉得她十分乐观,每天都能开怀大笑,可事实上谁知道她多愁善感又心事重重。
生活总是让人遍体鳞伤,但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到后来,那受伤的地方一定会变成最强的地方。生命中最伟大的光辉不在于永不坠落,而是坠落后总能再度升起
人生有两重悲剧,一是万念俱灰,另一是踌躇满志。陈旻浩不希望林七若两者都中。人生而自由,但无往不在枷锁之中,戴着撩栲跳好舞,才是人应该做的。
一盏茶之后,陈旻浩和林七若起程前往金水寺。林七若机械地走着,整个人仿佛还没有恢复过来,只是她眼底的一抹坚定泄露了她的想法,以后再也不能做傻事了。陈旻浩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下林七若,见她并无碍,也就没有出声打破这宁静。
走着走着,两人就走到了金水寺的门前,此时几位小和尚在寺内扫落叶,日薄西山,也没见有人来祈福送香火钱,不觉中透露出些许冷清和凄凉。陈旻浩走上前对一位小和尚说道:“小师父,请问德智大师在寺内吗?我们是他的故人。”
小和尚放下手上的活,指了指寺内,“住持正在里面参禅,不便接待二位客人。如果愿意的话,小僧带二位施主去偏殿,二位稍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