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整休,天吻接了壶清泉水,盖儿都没旋紧,颠颠儿跑过来,一不小心被绊了一跤。
白华还在纠结要不要捶自己一顿,不巧,没躲没闪,迎面就挨了一泼水。
白华:
清醒了。
天吻僵硬地趴在地上,寻思着,起来还是不起来呢。他左思右考,然后趴在地上躺尸。
白华:
她倒没生气,挤掉衣服上的水渍,又用神火远远烘干。
天吻也不装死了,主要是感觉白华没有什么同他闹腾的兴致,应该是有心事,好像一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在想什么呢?
天吻很想知道,但他怕她嫌烦,只好悄咪咪地远远陪着她一起发呆。
再次启程,很快就到了流云山。
爬过长长的百级台阶,不用法术过去,是每个来报名之人的真诚体现,也是流云山的规矩。
大殿里,柳掌门正捏着胡须,看到爬了那么多台阶不知道哪里还有那么多精力蹦来跳去的天吻的时候,柳掌门有一瞬间脸色生无可恋。
混小子上次把通天路造没了,浪费了柳江山不少钱。柳江山现在看着他就觉得他与其说是来学本事的,不如说是来打劫的。
简直代表着金钱的流逝
一旁的秋亭长老忽然附耳过来:“那个,掌门,您能把咱们长老群的传信声音给关了吗,群里一直回荡着您对天吻那小子的腹诽,主要是有点多”
我没关吗?
柳江山一脸质疑,转过头去看其他几位长老,长老们纷纷捂着耳朵,黑着脸,用力点了点头,生怕他眼瞎。
也许是眼瞎,也许是年纪大了头不好使,柳江山想着关,想着想着又忘了,转过头去,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各位被禁言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