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白在楼下和秦书安一家分开,沈梦清临走时,怒其不争地说了四个字。
“你啊你啊!”
“……”
沈非白没急着走,靠在车门上,抬头看了眼三楼,心情是真不错。
炸毛的夏知非只顾着张牙舞爪,忘记了一直刻意摆出的客气和疏离。
有个驼背老太太从楼道里出来,看见沈非白,慢悠悠走过去,“唉,小伙子,找人啊?”
“嗯。”
“有没有结婚呐?”
余光瞥见一个刚要出来又快速闪回的身影,沈非白顿时有了跟老太太闲聊的兴致。
“还没。”
“这样啊,看你长这么俊,一定很多姑娘喜欢。老话说啊,娶妻娶贤,咱结婚啊,还是得找个好姑娘。”
老太太喘口气,接着说:“你看你运气多好,遇见刘奶奶,刘奶奶认识的可都是好姑娘,给你介绍个好不好啊?”
“……”
沈非白忽然又很后悔跟老太太闲聊。
楼道里的夏知非憋笑憋死了,然而,活人是不会被笑或尿憋死的。
沈非白又说话了,这话就跟铁榔头一样,一锤子把夏知非的笑砸碎裂。
“谢谢,家人已经为我安排好,不劳您费心。”
听个墙角都能把自己听郁闷,也是没谁了。
直到坐上高铁,夏知非还有点没缓过劲儿,看着窗外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