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回家把包一甩，仰面瘫倒在沙发上。

“这么累？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曦月含糊地道：“不想吃，我要先趴一会。”

林泽楠一边摆着碗筷，一边回头问：“怎么啦？”

曦月半闭着眼，有气无力地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林泽楠走过来，抱起她的身板往沙发里面挪一挪，坐在她旁边：“随便，慢慢。”

曦月爬起来，拉过包，掏出一张纸条，又倒下去舒服地把头枕在林泽楠大腿上。

“好消息呢，是在刘远征同志的鼎力帮助下，锦绣社区歌咏队破荒拿邻一名。”曦月伸出一根手指，在林泽楠眼前晃。

“这坏消息呢，是我眼睛好像快瞎了，看不清东西。”

“什么？医院去过了？之前也没听你眼睛不舒服啊。”林泽楠低头仔细看着她的大眼睛，紧张地问道。

曦月扬起手中的纸条：“你看看，这数字后面的单位是不是美元？我想我一定是眼睛坏了。”

林泽楠接过纸条，疑惑地展开看起来。

过了一会，他拍着沙发露齿大笑。

“我就知道你会笑话我！”曦月白他一眼，“难怪招考简章不明确年薪几何，只待遇按照有关规定。白要走访居民，记住几百个人姓名、工作、疾病史，社会关系，随时准备接受党和人民的考验，还要写信息、做档案，晚上还得陪着唱歌，一个月1200元！我真以为是我眼花了，奶茶店的妹我还给她1800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