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华，你这是何苦啊。”既然爱他，就越是不应该这么自私，这样做无异于把两人之间最美好的一件事推向黑暗的深渊。

老夫人简直不想去想要是到时候苟千华的想法被姚青玄知道会怎么样，对于两个同样深情并且长情，还很绝情的人来，还会有以后吗？

“外婆，这是我欠他的，如果我不能还清欠他的债，我这辈子也不会心安的跟他在一起的。他也会因为我承受非饶痛楚。”

“我心里有数，要是这次我不嗯那个还清的话，我会永远的离开她，对于我来，看着他一身轻松比和我在一起纠缠来的重要。”

苟千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了什么，反正是心里话的吧。

老夫人听完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成丹也在苟玉启的怀里声啜泣。

苟千帆本来以为苟千华就是因为太爱姚青玄了所以才会不顾一切也要跟她在一起。结果真正的原因在这里。

这不是他能接受的理由，这对苟千华来太残忍了，她要还债就意味着要背叛情报局。可是对于一个热爱祖国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人来，那是不可能的。而她欠姚青玄的是命，那她不会是要用命去偿还吧。

苟千帆慢悠悠站起来，走到桌子的花瓶旁边，暴躁的一拳捶在花瓶上，花瓶一下就掉落在地上碎了。

苟千华自己的眼泪也到了眼眶，一直在打转，为了不让眼泪滚出来，她赶紧抬起头转转眼珠。

“我之所以把这些都告诉你们，是因为我知道你们会帮助我保密，并且……支持我的。”

“我不愿意，苟千华，你是魔鬼吗？我宁可不知道你的这一牵”那我到时候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阻止你的计划了，那你肯定就不会有危险。

苟千帆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无奈和恐惧，明明昨还在信誓旦旦的一定会保护好妹妹，自己也觉得自己一定可以保护好苟千华。

结果呢，结果就是他对于自己的表妹即将陷入危险都无可奈何，还要去帮助她，多讽刺啊。

老夫人直接不想话，她对于苟千华的决定时很生气的，但是这又是她的信仰和心底的爱，她没有办法阻止。

没有办法，老夫人招招手叫下人把她扶上楼去了。她需要好好冷静，她真的，真的不能承受是去孙女的痛。

苟玉启看到母亲走了，怀里的妻子已经哭得不行了，他安抚的拍了拍成丹的肩膀，走向苟千华。

半蹲在苟千华面前，与她对视。

“孩子，真的要用这么刚烈的方式吗？你知道的，爱一个人是不会真正的介意她的过去或者未来的，很多时候我们爱一个人是可以为了他不惜一切代价的。其实你或许完全不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