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苏九微笑着回道。
得到许可,两人立刻离开,速度极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撵他们一样。
见人走了,朗天傲摇着腕上的智脑高喊:“记得联系啊!”
他早在和猞缘讨论“为什么兽人会被坐死”这个话题时就交换了智脑号。
而现在的猞缘恨不得打死刚才的自己。
叫你欠,叫你欠,(烈文飞的)小命差点搭进去。
有了住的地方,朗天傲就叫人把他那堆积成山的行李搬了过来,想这整理一下,用不上的好扔掉。
苏九和鲛蓝修对他的私人物品不感兴趣,早早地进了各自的房间。
其实鲛蓝修还是很想和苏九待在一起的,但他知道苏九不会同意。而且他自己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打扰到九大人。
很多时候,爱都是一种隐忍,不能表达,不能表露出分毫,只能默默潜藏在心底,让它沉淀,成为心酸却又甜蜜的牵绊。
他的心便被她牵扯住,无论她是谁,是怎样的人,在他心里都是最好的。他可以忍下去所有痛苦,却不能忍受别人触她分毫。
于是,在招生前的几天,那位总是能把苏九惹怒的银狼兽人几乎没在苏九面前出现过。
为什么呢?
因为他总是会被第二军校的五个兽人“请”走,在他拒绝的表情中好好招待他。
这个招待真的只是表面意义上的招待,比如请他吃饭,没有暴力成分。然而这还是让朗天傲很痛苦。
试问一个D级兽人如何承受五个身强体壮的B级兽人有好的身体碰撞?